她回视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过了良久,“我以前认识你。”
“我知道。”他左手抬起放在额头上。
即使身处泥泞,也让人觉得从容不迫。
“你发烧那晚自己说的。”
齐鹿吃惊的瞪着眼。她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他离开了的梦,对于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唯恐还说了哪些要命的话。
“我一做梦就喜欢胡说八道。”
吴畏闻言竟然很愉快的笑出了声,跟他以往任何一次对她笑的样子都不一样,真正发自内心的。
“你让我别走……”他把手枕在脑后。
齐鹿干笑了两声,“我大概是做噩梦了吧。”
他抬眼看着她,因为这个动作额头上有淡淡的纹路。
“你还说你喜欢我……”他缓缓的说,仿佛每一个字都值得回味一样。
齐鹿突然收回手,一副被说中心底秘密的样子,窘迫的抓着手里的衣服。
吴畏依旧看着她,视线一对上她就慌慌张张的挪开。
不远处忽然响起说话声,他目光一凛,对她说:“把衣服穿上。”
齐鹿套上湿漉漉的衣服,把头发散开全都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