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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分钟之后,秦姐气喘吁吁领着一帮人跑了过来,我看见,在她身后,有个年轻的女犯人正被两个管教架着,一路走一路挣扎,狂叫或者嘿嘿傻笑。
甚至于,她的嘴角还不时流淌下一丝涎水来。
这个女犯人的脸我肯定见过,确认其就是一监区的女囚,但叫什没名字,却一时间没有印象。
“江队,你可回来了!哎哟,累死我了!”
秦队一屁股坐在我的座位上,大口喘着粗气,“麻痹的,您了可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啊,凡是出现心理、精神上问题的女犯人,我们全都只能送往监狱医院,甚至送到社会医院去治疗,特么的,劳民伤财不说,动不动就被女犯人耍,我草她骂了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