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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发胀的脑袋,我顾不上观赏岚澜惊心动魄的娇躯,只是在脑海里反复思索这件事儿的猫腻,究竟可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如果岚澜就这么接手了,好像…也不会出现太大问题吧?
毕竟最终让谁家进行管道改造,是由沙山女监高层、中层集体研究决定,又不是岚澜一个人说了算。
而且,她只是临时接手,在这件事儿上代表沙山女监签署协议、牵头出面,就算出了质量问题,事后追究起来,岚澜的责任也不会很大。
可,我怎么心里就那么不踏实,总觉得这其中藏着绝大隐患。
想了想,顾不上已经快到十一点,我直接拨通张斌的电话。
“老张,你丫睡了没?”
“草,这都几点了,谁都像你这个夜猫子啊,昼伏夜出的…”
手机那头,张斌好像呼哧呼哧在喘气,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爱做的运动。
我一愣,和凑过来听我打电话的岚澜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地嘿嘿笑了。
张斌这小子,好像在学物理,在研究活塞运动啊!
只是不知道,这时候躺在张斌床上的女人,会是谁呢?
我隐隐记得,自从前女友小苦离开张斌,并且在饭馆发生黄毛当众侮辱老张那可恨的奇葩一幕,张斌似乎一直也没有再找新的女朋友,心思一直还吊在小苦身上。
多少有些好奇,也为老张高兴,这厮,总算修成正果开窍找女人了…
顾不上多琢磨张斌的事儿,我有些不好意思,特么这个时候打搅人家,的确不够地道。
然而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那许多,直接问,“老张,哥们有个急茬儿,你一会儿忙活完了帮我查查这几家公司的情况…在线等!”
挂断电话,岚澜有些羞臊,娇嗔道,“你呀,真是急脾气,这大半夜的,人家…哼!”
我便嬉皮笑脸凑过去,问,“人家老张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你讨厌~~~”
岚澜开始狠命掐我,羞得俏脸通红。
看着她无比娇憨的样子,我有些蠢蠢欲动。
一把抄起岚澜,叫着,“走,咱公婆俩也去熟悉业务!”
“什么业务!”
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很熟稔,岚澜依然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还是小声问我,并且开始轻轻咬着我的肩头。
“钻木取火的业务啊…”我笑着,自己都觉得此刻的表情好yd。
温柔一番,我剑拔弩张,正要扬帆远航,手机铃声却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岚澜笑着,又开始掐我,“哼,让你刚才办坏事搅和人家,该,现在遭报应了吧!”
翻着白眼,我接通,“玛德老张,你丫也太快了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研究物理学的速度太快,却没想到被他误会了。
张斌得意洋洋回了我一句,“也不看看哥们是谁,不就查几家公司嘛,小菜一碟儿!”
对于张斌在网络方面的强悍能力,我从来没有丝毫质疑,听他这么说,我连忙问,“怎么着,搞定了?说说,都什么底细?”
“详细的情况我发资料给你,已经整理好了!不过疯子,这里面好像有些奇怪啊!”
“哪儿奇怪了?”
“嘿嘿,你说的四家公司,看着似乎没有任何关系,但我稍微查了查,却发现其中三家属于裙带关系,其实都属于一个集团公司的下属单位。另外一家暂时没看出异常来,好像跟他们没直接联系。”
听了这句话,我立马头皮发麻,连声问他,“老张,你确定吗?我好像听说,只要具有独立法人资格,就算子公司、分公司也能进行竞争性谈判或者独自参与竞标,是不是这样?”
“没错!”
张斌肯定答复我,却又道,“不过疯子,如果这三家公司,其相互之间的业务往来超过业务总量的百分之八十,那…嘿嘿,这样的投标,是不是就不合法不合规了?”
对于他的这句话,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但,即便明面上没有政策法规条款限制,我也不敢让这样三家公司参与投标!
麻痹的,这特么比暗中找公司围标还更为可恶吧?
回头稽查部门只要认真核查,绝壁一查一个准,特么这三家,无论谁中标,都等同于一家中标,无形中已经无限增大了中标机会。
特么的,这肯定属于不合法竞争,怪不得她冯监不亲自决定这块烫手山芋的归属呢,显然,丫早就知道这几家公司的底细。
见我沉默,张斌打着呵欠,“疯子,没事儿我先挂了,特么哥们困得睁不开眼…你自己收一下离线文件。”
我连忙感谢道,“快滚去睡吧,快枪手!”
…
搂住已经光溜溜就像一只白羊般的岚澜,我却没有继续和她研究床上业务的念头。
心中正苦逼没有烟,岚澜却下床,扭动丰腴的腰肢翻出一包中华甩给我,“是不是想抽烟了?都给你准备好了!”
这一幕,与前天燕然为我买好黄鹤楼1916中国梦何其相似,我忽然有些黯然,燕姐和岚澜,其实都是在心中深爱我的好女人,可…我只能选择一个。
点上烟,靠在床头,我没有急着接收张斌的离线文件,沉思良久问岚澜,“澜,冯监建议接手下水管道改造的,是不是市管道一公司?”
“应该是吧!”岚澜回忆着,“冯监不可能明说她更倾向于谁,但在会上发言的时候,话里话外的,我觉得她对管道一公司倾向性还是比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