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我的衬衫和西服裤全都打湿,就像刚刚从浴缸里站起一样。
当然,也许有人注意到了,但恐怕他们都以为我是紧张得汗流浃背吧!
阵阵浓烈的酒味从我周身上下的皮肤散发出来,我却毫不担心,毕竟,现在谁身上不是一身酒气,五十步笑百步,谁能说谁?
慢慢地,我装作实在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走上表演池,站定,冲着脸色已经开始凝重的虎哥喊,“老虎,拿酒来!”
虎哥却没有动,似乎良心发现,他自己这哄啊,起大了。
走上前,虎哥眉头紧皱问我,“兄弟,算了,刚才是老哥玩得有点儿大,咱不拼酒了…”
“别啊!”
我拦住他的话,“虎哥,你真当我怂了么?当你兄弟不行了?切,没听刚才有人说吗,作为大老爷们,最不能承认的就是自己不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