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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当然愿意这些女囚的囚号最好能够相连,这样调理起来就会更加简单,但是,我希望囚号连着,根本就是不可能。
有进入集训监区早的,有晚来几天甚至个把月的,再加上基本都是自愿出列跟我,特么的囚号能连号才怪。
不过,当女囚们一个又一个声音响亮地报出自己的囚号之后,这些西京女监的监狱领导,脸色又变了!
惊喜或者嫉妒!
因为这些犯人的囚号虽然并不相连,但却是完全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列好。
一个都不错!
“7号、11号、18号…”
听着听着,视察的领导们全都明白过味儿来。
我江枫,已经在看似不经意之间,将这些女犯们按照囚号从小到大的顺序完全整顿利索了!
看着她们略感吃惊的样子,我心中暗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下面,换成三角阵,全体都有,记住,先穿插再隔行…”
我的声音带着欢快和鼓励,而这些女囚见前面变化一字阵队形的效果非常好,信心也是瞬间高涨起来。
于是,那些监狱领导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玩味儿了…
只是她们怎么能看出山人心中的妙计呢?
随着我一声号令,这些女囚们又动了,第一排两人,第二排三人,然后是四人、五人、六人。
这样一来,瞬间排出一个缺了尖儿的三角阵。
女囚们没有人喧哗,而是按照我之间吩咐的那样,退步、斜插、站位。
看着,似乎眼花缭乱。
但,我这种改变自军伍中站队形的神奇方式,岂能是一般不明关窍的吃瓜群众所能了解的?
她们只能看到女囚们正在按照某种规律在动作,但根本想不明白队形变化其中的奥妙所在。
不,也许她们认为自己看明白了吧…
因为,其实我所安排的变化过程,并不复杂。
这次,最左边的两个仍然站在第一排,紧跟着三个移向第二排,然后是接下来的四个则跑动到第三排…
这样一来,不但谁先动谁后动,全都清清楚楚有条不紊,而且仍然保持了囚号由小到大的那种站队顺序。
还是不到十秒钟,所有女囚都已就位站好。
她们的脸庞红扑扑的,我知道,那是辛苦和兴奋。
我努了努嘴,冲着林娇略略示意,那意思是,林队,该你出场了!
林娇心领神会,一个箭步来到几位监狱长身前,高声喊道,“三角阵型变化完成,请各位领导上前查看!”
“嗯,好,好,很不错啊!”
方监第一个表态,显然,我到底‘行不行’,她已经给出结论了!
这些狱方领导移步上前,而我,则选好时机,恰恰一转身,站在那些女囚身前!
这样一来,我便独自组成了第一排,更是三角队形所缺的那个‘角’!
“报告方监,江枫列队完毕,请方监训示!”
方监点点头,清清嗓子刚要说话,却没想到,随着我的报告声,三角阵竟然又有了变化了。
只不过,这次变化,并不是出自队形,而是来自于人——有人开始高声呐喊!
声音的主人,正是跟着我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信心百倍的女囚们!
然而,她们根本没有任何肢体上的动作,而只是开口喊。
“一朝犯了错,终生悔难当,好好去改造,再去见爹娘!”
这句顺口溜道理很简单,是个人都能听得懂。
只是,因为女犯们突然开口,倒是吓了几个西京女监的狱方领导一大跳!
好在她们按照我的嘱咐,并非齐声高喊,而是从第二排的那两名女囚开始,一人一个字,顺着说下去的。
二十个字二十个人,喊得刚刚好。
“江科…你,你呀,哈哈,有点儿意思…不错嘛。”
方监一愣,看向我的目光更和蔼了…
我心中明白,我教女囚们高喊的这四句顺口溜也好、打油诗也好,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
监狱长、狱方领导稀罕的是什么?
是我们这些管教在她们面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么?
还是私下给人家送点儿礼,弄两张购物卡?
不,我认为不是,至少,不仅仅是。
相比起来,她们更需要业绩,需要不断进步。
因此,西京女监的领导层和任何其他地方监狱都一样,最希望看到的是,女犯们好好改造,在她们的任期内不出问题,表现良好有机会获得积分、受表扬、攒功,最后减刑。
这些才是实实在在的业绩。
而,我现在的作为至少能带动这些女囚们士气高涨进行后续改造。
谁不明白,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最起码,我给这些即将从入监队,也就是集训监区,下放到劳改监区的女囚们,从心理上开了一个好头,调动了积极性。
对于入监队即将下监区的女囚,在我们沙山女监有个很特别的称呼,叫‘新改’。
女监里,多年的老狱警都会有一种认知,新改,其实是最不稳定、最容易出状况的特殊群体。
她们从下到监区的那一刻起,即将在漫长改造劳教岁月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渡过每一天。
而这些枯燥乏味,在身体上和精神上有着严格磨炼的岁月,往往会造成一些女囚情绪上的奔溃。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