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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马监见我竟然毫不犹豫承认下来,倒是面色多少有些缓和。
不过她还是对我不依不饶,“那你还敢说纯属意外?”
“两回事儿!”
我大言不惭黑红着老脸争辩道,“事发之前,一切都是误会!”
“好,就算咱俩相撞那一下是误会,可你碰到我、我屁股之后呢?又怎么说?”
“嘿嘿,那就变成干柴遇烈火,自然反应了!”
干柴烈火!
我脱口而出的这个词一下臊得马雨茗马监,从耳根到下巴颏,彻底红透。
她气得要死,抬手指着我,“无耻!”
我笑了,“没有牙齿一样吃饭。马监,本来我不想矫情,可你既然没完没了似乎自己受了多大委屈,那我倒是必须说个明白!今天这事儿啊,你我各有一半责任!”
“你,你说什么?”
马监好像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看向我的目光中已经完全是冷漠和失望。
或许她没想到,我竟会如此强词夺理。
暗自叹了一口气,我心中百般憋屈。
实际上,我还真没冤枉她马雨茗。
从人性心理角度,男人和女人发生这方面的摩擦,一般而言,无论旁观者、听风的,还是当事双方,都会不自觉将女性摆在一个弱势群体位置,认为男人的责任或者过错至少占了九成!
可实际上呢?就事论事,还真不见得是那么回事儿!
马监认为自己的羞人部位两次和我接触,而且还是我铲倒了她,一切过错便都算在我头上,于是我江枫成了她口中十恶不赦的某种棍。
但是别忘了,还有令外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马监要是没有一丝责任,就算遇到这样倒霉事儿,也会将损伤降低到最小程度。
我冷然道,“好,既然说开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委屈自己。我问你,第一下撞上的时候,你比我先躲开了吗?不是吧?我们应该几乎同时一前一后蹿开,甚至我的动作还比你稍快,对不对?”
“那又怎样?”
“怎样?嘿嘿,至少证明我江枫没有存着成心占你便宜的念头,对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
“还有,我是把你绊倒了,可我愿意么?我不知道一下坐地上沟蛋子疼?你是没事儿,坐我身上了,可你知不知道,我自己身体的重量再加上你的冲击,我差点儿残废,懂不?”
听到我的话,马监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我怎么觉得她似乎正在强忍着笑意。
不过,即便她好像听进去我的话,马雨茗仍然没完没了嘟囔一句,“那是你活该!”
顿时,我火儿大了。
“我活该?我产生不该有的反应?那你呢?你敢说自己就没有?”
我质问道,“马监,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嘿嘿,身子软得跟滩泥一样,你要是没有感觉,你会站不起来,非要等到黄监、陈科她们过来拉你?”
“你…”
“不要你啊我的,马监,我想你该知道我主攻的专业是什么,是心理学!你不说、你否认,难道就真的当那种状态没出现?而且,我拦着你了吗?或者抱着你非礼了吗?你为啥自己站不起来?”
我这番毫无情面可言的话,顿时令马监无话可说。
她愣愣地看着我,足有十几秒钟,这才说,“果然是学心理学的,长了一付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意识到马监态度的微妙变化,我连忙打蛇随棍上,声音变得温和起来,“马监,其实呢,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本来这也算不上啥大事儿!对吧?如果你非要觉得我该有点儿爷们的风度,该道歉,那好,我现在就道歉!”
微微弯腰,我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马监,马雨茗同志,谢谢你刚才为我解围,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和她们几个解释!”
“唉~~~”
终于,马监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的,说不过你,不说了!”
我点头,男左女右,各自方便。
出来洗手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她刚才说的‘原以为’三个字,顺嘴问了一句,“马监,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说本以为我是爷们?”
她对着贴在墙上宽大的玻璃镜拢拢秀发,这才道,“你江枫多厉害啊,名声在外,不但我,赵政委不是对你也很感兴趣么?还有朱监…”
我便没有追问对方,看来西京女监这边,已经有好几个高层领导对我感兴趣,早早了解清楚我的情况。
只是,以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而且远在t市,和她们八竿子打不着,干嘛要注意到我?
往回走的路上,这次马监并没有独自走在前方,而是和我隔了一米远,并肩而行。
眼看还有十几米便是餐桌,她忽然低声冲我说了一句,“江科,你记住,欠我马雨茗一个人情!”
“嗯?什么意思?”
“注意朱监的手机…”随着这句我差点儿没有听清的话,马监加快脚步笑吟吟走过去问道,“朱监,好吃的准备好了吗?我都快要饿死了…”
我却没有看马雨茗,心事重重和几人打个招呼,注意力便集中在朱监反扣在饭桌的手机上。
马雨茗,她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提醒我还是误导我,甚至挖个坑让我和陈倩往里跳?
顾不上多想,我只能心中打起十二分小心,时刻关注朱监的一言一行。
“江科,就等你了!”
第705章 干柴烈火,名贵小吃(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