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
她好像不敢看我的,躲开眼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你安排好时间、地方,我愿意的”
尼玛!
我懵逼了,她都想哪儿去了啊!
我知道她以为我贪恋她的美色和身体,在和她谈条件。
特么的,监狱里呆的久了,人性都会变得这样吗?
我问自己,但目前不可能有答案。
“你想多了!”
我的声音有些冷,“到时候我带你的家属、亲友来,他们态度不见得如就会你所愿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再轻易被外界所影响,懂吗?”
她长出一口气,显然心里放下什么
“还有,我说你很有可能东山再起,并不是瞎逼逼!正因为你被判过刑,已经输得连内裤都不剩下,往事一笔勾销!所以出狱后,那些博彩集团也不可能拿什么隐私或者犯罪证据来威胁你,你反倒能卸下压力,专注于事业,这未尝不是最好的重振旗鼓的机会。”
我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她已经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对头手中,也就没啥好怕的了!
想了想,潘婷笑重重点点头。
也许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消弭掉她出狱后最大顾虑的最关键那句。
轻装前行不再患得患失,从心理学角度来说,这是一个人能否走向成功的基础条件。
“谢谢你,江枫管教!”
她看着我,眼睛里恢复神采,声音柔柔的很悦耳。
“好了,我要看到你的表现才会决定是不是帮你,古话说,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你想我帮你,就要先给我看到你的决心!”
我笑着对她说,“顺便说一下,你的手很柔软,摸着很舒服,以后出狱了肯定还能好好打球取得好成绩!”
“嗯!”她的脸又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们做个约定,你出狱后两年之内,只要能进到公开赛序列里,我一定会去现场看你打球,给你加油鼓劲儿!”
她猛地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惊喜,“真的吗?”
“当然,你见过我啥时候骗过人?”
“嘻嘻,我才第一次见到你啊,当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个说话算数的家伙!”
看到她有心情说笑,我放心了,知道她的病至少已经被我治好大半。
喊来两个管教带走她的时候,潘婷笑依依不舍,不住回头看我,就好像我是她的男朋友似的。
程瑶馨看着她们走远,撇撇小嘴冲我直翻白眼,“江哥,我知道你怎么治好她的了!”
我有点儿惊讶,瑶馨这妮子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吗?她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呢?
“怎么治的?你说!”我问她。
“切,美男计呗!”
程瑶馨满脸不屑,我顿时为之气结。
“哎,对了,枫哥,你知不知道为哈汪监会指示单独给你开一间办公室呢?”
聊着聊着,瑶馨忽然问我这么一个问题。
然而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甚至我还想问她呢。
“不知道!”我说,心里对此也很奇怪。
“我听说啊,汪监在最近的工作调整中很可能负责女犯人的身体和心理健康,要保证她们在改造期间不能出问题!所以,我推测,汪监应该是想借此机会拉拢你,让你好好替他干活!”
我想了想,对于瑶馨的猜测倒是有几分认同。
如果汪监在随后的工作调整中真的主管女犯心理疏导这一块,那么她当然要找到一些相关懂行的得力手下为自己出谋划策甚至出死力。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在这次特殊评比中胜出呢?
昨晚和岚监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和我说的很明确,这次考评只有一个副处升正处的机会,好几个副监都眼巴巴盯着,谁也不是傻子,会想着平白无故放弃这么好的升迁机遇。
所以如果汪监借此机会示好拉拢我,既能多一个全监狱唯一科班出身的年轻帮手,还能给自己主管的工作增加一些更有保障性的筹码,汪监何乐而不为呢?
不得不说,这女人好算计啊!
领导的艺术或者高手处理问题的方式确实牛逼,汪监就算打的为自己着想的如意算盘,而我即便心里很清楚,但还是要感谢她,至少在监狱里有一间独立办公室可不是闹着玩,随便是个人都能拥有的!
又过了一会儿,程瑶馨急匆匆走了。
她不像我,可以呆在办公室里躲着不下监区,她现在可是要跟着队长下监区巡视的。
只不过我有点儿迷糊,今天中午秦队她们下大值,接班的应该是另外一个中队,我和程瑶馨所在的王英组明天中午接班轮岗,那瑶馨这丫头跑出去又是干嘛去了呢?
没心思管疯丫头到底想干甚,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盘算起来。
不管经过昨天啤酒事件还是私下里和岚监的密切关系,我从进到沙山女监的第一天起,身上早就打上岚监的烙印。
这一点,可谓尽人皆知,汪监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她不遗余力拉拢我,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给她好好干活,帮着管好女囚心理疏导这块工作吗?
我不相信!
其实只要领导给我分配某一方面的工作,不用上面特意示好,我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竭尽所能去表现去做好!
干不好拆领导的台,同时也是绝了自己的后路,我,并不傻。
可,为哈岚监没有和我说一声?这件事上她的态度又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