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待了吗?的确,他写了。
甚至我相信,如果找个懂这些外国字的人翻译出来,这些供词上一定指明他曾经文章中某些疏漏,或者说,某些不适用于华夏国情的观点。
但,这是犯罪吗?
我们要的更不是这样的坦白!
好一招移花接木,我点上烟,缓缓抽了几口。
点点头说,“陈文涛,我承认你是一个很高明,并且很难缠的对手…不过,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脱罪,就能逃过华夏法律的惩罚,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陈文涛,你错了,错得很厉害!”
听了我的话,这个高瘦的黑边眼镜男不再说话,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甚至还试图做出摊手的动作,只是却被手铐无情阻止住。
观察着对方,我明白,陈文涛这货内心肯定正在得儿意的笑。
笑我是如此肤浅稚嫩,笑我以及山溪省厅的预审专家拿他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