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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意识里,把家安在繁华大都市t市,或者至少安在东河县,这才是更符合陈倩身份的正常状态。
那样的话,无论老公上班还是孩子上学,甚至从房产增值的角度看,都要有利得多。
毕竟,沙山女监不少职工都会在周末离开,如果自己开车,多几十里路真不叫个事儿。
我想,也许人家陈科长不但在沙河镇有住处,在东河县甚至t市也有产业吧,这里可能只不过是临时落脚的所在而已。
陈倩的家在二楼东侧金角的位置,竟然还是三室一厅的大户型。
站在屋里,我看得满眼羡慕,心想啥时候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套宽敞明亮的房子,哪怕在沙河镇也行啊!
参观完陈倩的家,随便聊了几句,我们几人准备各自简单洗一把脸就睡觉。
我和程瑶馨、张小琴自是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洗澡,但陈倩却说,大夏天的,好歹冲个凉睡起来才更安稳。
张小琴先去洗好,躲进房间打电话。
瑶馨去洗的时候,我和陈倩来到给我分配的客房说话。
“小枫啊,你以后不要一口一个陈科长叫得人家好像多老似的!”
说话的时候,陈倩正在帮我收拾床铺,我站在她身后,目光就像被磁铁牢牢吸引一样,不由自主盯着她的背影目不转睛。
不得不说,陈倩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妖孽!
回到家,她已经换上一套居家的睡袍,那种无袖丝质的齐膝睡裙样式,看起来很柔软很轻薄。
由于帮我平整床单枕巾,陈倩向前半弯着腰,身体某些部位高高翘起,再加上睡袍本身属于那种半透明样式,从我的角度望过去,里面的风景美不胜收。
甚至只要仔细看,睡袍下黑色蕾丝的花纹好像都能隐隐约约看得七七八八。
尤其陈倩的身材好到爆,腰部以下各种圆各种大各种丰腴
就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等着有人上前采摘。
作为一个生理发育十分正常的青年男子,我不知道鼓足多大勇气才将目光转移开。
扭过身,陈倩的面颊微微有些发红,她坐在床边略作休息,好像有点儿累的样子。
我瞄了她一眼,发现陈倩正风情万种看着我微笑。
她睡裙的领子开的很大,一片白花花触目惊心,我的眼睛顿时有点儿不敢再看。
“记住,私下里喊我陈姐或者倩姐,听到没有?”
陈倩的声音柔柔的,带着江南水乡女人特有的吴侬软语腔调,声音好像能顺着毛细血管钻进我的循环系统里去。
“嗯,成!”
我故意说的十分铿锵有力,表现出自己并不把这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事儿!
事实上,这还真没啥大不了的,在沙山女监,我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估摸着不是最小也是最小的一批人,喊她一声姐并不亏得慌。
“江枫,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对你来女监工作是不是支持?”
陈倩忽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倒是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
“有过,但已经分手。”我苦笑一声,“毕业她出了国,我俩无疾而终。”
“哦,这样啊!”
陈倩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我靠在床的另一边掏出一根烟,默默点上。
“少抽点儿,还没结婚,对身体不好!”
陈倩忽然做了一个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动作,她一起身竟然从我嘴里将点着的香烟扥了下来,含到自己口中,深深吸了一口,优雅地吐了一个烟圈。
那样子,很邪魅。
我一愣,跟没想到,陈倩竟然完全不嫌弃,接着我抽了一半的烟吃我的口水。
她并没有看我,而是转身出去从冰箱拿了两听啤酒,递给我一罐说,“喝点吧,解乏。”
我能明显感觉到陈倩对我好像有着极大好感,但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没有钱,没有房子,工作刚刚起步
难道,她看上我年轻健硕的身体了?
不至于吧?
像她这样妖媚漂亮的女人,老公能不好艘徊骄退憷牖榱耍想找个男人难道还能找不到?
只怕没有一百也会有几十个条件比我好太多的成功人士上赶着嗷嗷扑过来巴结她呢,对吧?
“那个,倩姐”我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她瞬间脸上如沐春风,笑得好灿烂。
这一刹那,我呆了一呆,竟然从她脸上看出一股一直没发现的温情,对,温情,不是春情。
“你说!”
“跟我讲讲沙山女监的事儿吧,你看,我刚来,啥也不懂”
听了这话,陈倩的脸色忽然严峻起来,她凝视我好半天才开口道,“我真不懂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为何要来沙山监狱上班!”
这话顿时让我有点儿招架不住。
要是老蔡或者程瑶馨这么质疑,我还能够理解。
毕竟他们是局外人嘛,监狱这个词儿本身就带着各种阴森、神秘还有恐怖的味道,再加上还是女监,我一个大学生,并不是对口警校或者专科院校毕业,来这种地方真的有点奇怪。
但,陈倩这么说就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她作为监狱中层干部,不是应该稳定手下职工的军心,死心塌地为工作奔命才对?
怎么反倒问我这样明显带着否定口吻的话?
“我”
见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陈倩又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极其严肃,“江枫,监狱里的事儿非常复杂,尤其人际关系很难相处,你只要记住,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