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纵,还有责任,这不是一夜.fēng_liú,她是他想结婚生孩子的女人,他三十了,老油条,她还太小,还不够了解刑警。
箍紧她腰,周凛狠狠地嘬了口她脖子,只能看不能吃,真他妈折磨人。
林月吸气。
“看上我什么了?”周凛放轻力道。
重了疼,轻了痒,林月用手挡住脖子,受不了这样的吻。周凛不强求,一把将人箍到怀里,下巴抵着她脑顶,重复刚刚的问题。
他胸膛硬邦邦的,因为方才漫长的亲.吻高高起伏,林月喘着气,缓了会儿才有精力思索他的话。看上他什么?看上他总是出现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在这栋老小区,他拎着行李箱大步上楼的背影,他背着她上楼的沉稳脚步声,都叫她着迷,时不时地闯进脑袋里。
但林月说不出口。
周凛低头,拨开她散乱的长发,林月往他胸口躲,只露出半张绯红的嫩脸。
那么小那么乖,比小学生最依赖他的时候还戳人。
周凛的心一下子酸酸胀胀的,他想给她最好的,可……
茶几上突然传来刺耳的铃声。
就在那一秒,林月感觉到,男人全身肌肉绷了起来,如条件反射。她抬起头,周凛已经捡起手机,就在她头顶接的,对面声音嘈杂,电视上排球比赛还在继续,林月隐约听见“死人……”
暧昧激.情一扫而空,林月紧张地坐正了。
周凛放下手机,黑眸复杂地看着她:“出案子了,我马上过去。”
这就是刑警,前一分钟可能抱着女人心猿.意马,局里一个电话,下一分钟便穿裤子穿鞋,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现场。
林月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她是师范学校的学生,毕业后就职小学校园,全都是象牙塔,她的生活平凡普通安定,突然听说命案,就像被人从象牙塔拉出来直面社会最凶险的一面,她本能地害怕。
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周凛出事。
“你小心点。”太多的念头,最终只说出这一句。
周凛点头,扶她起来:“早点睡,接下来几天我可能都在外面,忙完我会找你,你们吃饭睡觉不用等我。”
林月明白。
周凛没时间,简单交代过了,立即回房换衣服。看着他一身黑色便装出来,林月脑海里乱糟糟的,追着送他出门。小女人脸色苍白,眼睛担忧地望着他,那样的眼神,叫早已习惯随时被叫去办案的刑警队长,第一次产生动摇。
第一次,他不想离家。
但这动摇只维持了一两秒,下一刻,周凛黑眸恢复冷静,站在门外,狠心提醒她:“我是刑警,以后这种情况会很频繁。”
林月理解,办案的事情她什么都不懂,帮不上忙,只能再次叮嘱他:“小心点。”
周凛深深看她一眼,替她拉上门,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林月站在门内,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下楼的速度特别快,转眼间便消失了。她莫名地心慌,跑到阳台上,恰好看到黑色suv开出停车位,如黑暗中的一道流光,迅速拐出小区。
夜风清凉,林月站在阳台上,突然有点冷。
她拉好阳台窗,拉上窗帘,盯着沙发看了会儿,心情复杂地回卧室了。
这一晚,林月失眠了,忍不住猜测周凛遇到了什么案子,忍不住想象他在忙碌什么。
翻来覆去,全是他。
江市,某条偏僻的老区巷子,周凛与刑警队众人碰了头,唐轩、铁枪李、赵舅、眼镜刘都在,还有同队的其他同事。大家微信群里插科打诨,此时此刻,他们只是刑警,彼此交流一个眼神,便分头忙碌去了,专业干练,有条不紊。
☆、第34章034
死者是个中年流浪汉,胸口腹部一共中了十三刀,下.体被割。法医鉴定,致命伤是扎在心口的第一刀,受害人死后,凶手又补充多刀。
毋庸置疑,这是一起仇杀。
报案人是一位老太太,家里的猫不见了,下楼找猫,意外看到尸体。老太太吓了够呛,录笔录时全程由家人陪同,情绪十分不稳。刑警在案发现场附近跑了一天,没有目击证人,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提示其身份的证件物品。调取监控录像,该流浪汉在天桥躺了一天,从他离开天桥到最后一次消失在监控范围,刑警对反反复复的看,暂且没发现可疑人物。
晚上开会,眼镜刘先堵死了靠凶器搜查凶手的可能,凶器是把非常普通的菜刀,超市、淘宝都有销售,凶手足够谨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采集的指纹等痕迹。
“下.体被割,我怀疑死者有猥亵、强.奸前科。”赵舅沉重地道,“死者死后,凶手连补多刀,其他纠纷没必要特意割下面。”
周凛点头,安排赵舅排查这两年江市上报的所有相关案件,包括女性自杀或自杀未遂案。被侵犯的女性如果选择隐瞒事实,通常有两种可能,一是尽量忘却继续过正常人的生活,另一种,极有可能承受不住严重的心理创伤,继而选择轻生。
“女性为主,不排除男性、未成年儿童。”停顿片刻,周凛补充说。
会议室一片沉默,铁枪李脾气暴躁,忍不住骂了一句。
“没有足够证据,仇杀只是破案思路之一,不排除凶手是心理变态,随机挑选无辜死者。”目光在铁枪李身上停留几秒,周凛敲敲受害人照片,然后点名几人,明天分区询问街头流浪汉,看看有没有人认识受害者。
这个任务犹如大海捞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