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帝,随你怎么演,演好演坏,反正他就按部就班的打,你在对面放声大笑也好,无声哭泣也罢,反正就是一张脸对着你。’
‘啧啧,少女,好像又领悟到终极奥义的感觉了呢。’
‘必须的啊,我这也是进步的一种啊,不过,你听懂赤也说的迹部那种新技能了吗?’
‘好像,貌似,总觉得有点像透视什么的,是错觉吗少女?’
‘我也觉得是,所以其实是——迹部x射线?’
‘不要这样,瞬间档次就低到地底去了。’
‘好吧,不能让华丽的大爷不华丽,还是叫正经名字,迹部王国吧。’
虽然不二后来说没事,但我还是去找了冰袋,我眼睛倒还好,用不了多久就消了,只怕他脸上的更严重些。
好在冰袋也是运动中常需要的东西,所以很快就找到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正好听到白石在问,“不二,你这脸是怎么了,今天练习的时候被网球打到脸了吗?”
心口好像又中了一箭,我扶住门框。
“有点红肿,冰敷一下吧。”紧着开口的是幸村,话说得是带着关心的温和。
“没事,被一个冒失鬼打到而已。”不二笑眯眯的答道。
冒失鬼话都说不出来。
踏进寝室,我把手里的冰袋递过去,“敷上吧。”
不二怔了下,随即弯着眼睛接过,“谢谢。”
我摇头,本来,就是我的错。
幸村目光来回移动了下,聪明的神之子已经从我们两人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表情带着了然,“所以,这就是那个冒失鬼吗?”
我无法回答,只能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白石摸下巴,“风也会失手还真难见。”
我不是打暴力网球的,球当然都是按别人接不到的地方打,偶尔打到别人身上的情况不是说没有,意外毕竟难免,但打到别人脸,还打成这样……
这里毕竟是网球运动的集训营,受伤也是在所难免,所以幸村他们也只是关心了下就作罢,不然我大概只能给他们三个跪了。
第二天起来,不二脸上的红肿也消得差不多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从那天起,我也开始陪他练习起他的新攻击技。
“那么,开始吧?”不二拿出球拍。
“等等,”我从网球包里摸出好几个球,都拿在手上,亮给不二看,“那天无意间看到德川前辈和鬼前辈的练习,想不想试试?”
“你的意思是,”不二蓦地睁开眼睛,“同时?”
“嗯,怎么样?”
“来!”不二看起来,也是跃跃欲试。
天才之所以被称为天才,除了天赋之外,还有努力的方式吧,或者,对网球不变的热忱。
而让人最高兴的事,发生了。
在三号球场成功洗牌之后,二号球场也成功洗牌,挑战的人正是——黑衣革命军。
“呵呵,真田他们回来了啊。”幸村看着和我们的队服同款但颜色相反的人群,笑得很高兴。
“嗯,而且变强了。”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凌厉得几乎能割伤人,“就是,难道那边都没有衣服穿吗?”除了外面罩着的黑衫队服看起来像是新发的外,里面的衣服一个两个都看起来脏兮兮破破烂烂的,不少人就只穿了条短裤,连上衣都没有,披着外套作罢。
“看起来确实像是没有多余的衣物。”不二这句话说得一本正经的,“吃了不少苦吧。”
“哈哈,”倒是白石一如既往的甜,“你们还注意这个,他们回来不是很好吗。”
那倒也是,不过谁叫我是什么都吐槽的吐槽帝呢。
是说,我到底在骄傲什么啊?
“请各位选手注意,按照教练的许可,落败组国中生,允许晋升二号球场。”广播里教练的声音,宣告着落败组国中生,正式归来。
留在集训营的人都迎了上去,各种欢迎回来的声音不绝于耳。
球场上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立海大也再次全员回归,不但是部长大人笑得很开心,连我也是止不住的嘴角上扬。
虽然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但真正见到所有人回来的这一刻,心底的高兴,便自然而然的流露在脸上。
此时、此刻,不会有任何比同伴归来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随着全体国中生的回归,教练集合了集训营人里的所有人,正式宣布,正在远征海外的u-17集训营海外远征组将在十天后回归,到时教练会从我们这些所有的备选二军当中,选出二十人正式挑战一军,进行换位洗牌赛。
剩下的十天里,将用实战的形式进行筛选,每人每天五场洗牌战,争取更靠前的位置。
‘一军啊,那就是这个训练营中,从no.1-no.20的人物了吧,真想挑战看看呢。’只要赢了他们,就能入选日本代表队了吧。
‘每天五场洗牌战,赢了的话,就有机会了。’
‘那就都赢!’我刷屏刷得没有丝毫犹豫。
‘跃跃欲试啊少女。’
‘没错,只有不断的挑战极限,不断的向上攀爬,我才能到达顶峰吧。’
‘少女,我现在觉得,经过莲的那段时间,对你的网球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嗯?你是指我上次提到过的存在与消失的意义?’
‘不止,如果没有那段时间的沉寂,也不会有现在的你。十年磨一剑,现在的你,也到了亮剑的时候了。’
我握紧拳,‘是啊,我也到了亮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