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身高体壮的红脸汉子,大热的天还穿着白色的半袖衬衫黑色的西裤,脖子上挂着工牌,腰上挂着对讲机,一侧的胳膊都晒秃噜皮了,看得出是个敬业的人,“表哥,这两谁啊?”
“这就是你让我找的明白人啊。”
“你可拉倒吧!就两毛孩子!还没我儿子大呢,能看出啥来啊。”
“别的我没看出来,能看出来您儿子喜事将近了,您家要添人进口了,而且是一添就是两个人。”黄书郎笑道。
张经理瞅了瞅刘长有,“表哥,是你告诉他我儿子要结婚的吧?儿媳妇怀孕四个月了。”
“不是,我没说。”刘长有摆了摆说,“你是有眼不识金香玉,这个丫头你不认识,我提个人你肯定认识。”
“谁啊。”
“郑老太太。”
“哎哟……那老太太……听说去世多少年了吧……我妈半个月前挑日子给我儿子结婚的时候还说呢,现在这些算卦的,谁也没有老郑太太掐算的准。当年我媳妇怀着我儿子八个月的时候在集上逛,郑老太太看见了,撵着她快点去医院,说她快生了。我媳妇不信,说离预产期还差二十来天呢,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