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白瑶一把甩开格鲁拉着她的手，忘了这里重力不同，抬脚劈了个叉在地上，经脉拉扯产生崩裂的声音，通过神经直达大脑深处的下丘脑。那感觉，仿佛被一万匹马分尸。

“你会跳舞？”

雅典娜神色一亮，看着一脸有苦难言的白瑶。

“那什么，雅典娜，如果你说的是人类的广场舞的话，我会一点点。”努力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意，白瑶抬头对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雅典娜说。

“对，就是人类那种古老的广场舞，听说可以减肥瘦身，但是这里没有人会跳舞。”雅典娜先是高兴的赞扬了一下人类古老的广场舞，又嫌弃了一下自己每天都待在这个垃圾堆里，让她想要抓狂的事情。

白瑶全程心里冷漠脸，广场舞，她曾经被中学老师盖章肢体不协调严重患者，以前运动会跳体操的时候，她们班女生不够，都是借别班女生上。她是啦啦队队长，一个靠嗓门征服观众的人。

白瑶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教别人广场舞的场景了。广场舞可能性不大，群魔乱舞还差不多。

“那我能留下来了吗？”白瑶伸手，拉着格鲁粗壮的大腿，艰难的站起来，两腿发软，全凭意志在撑。

“我是一个私心的人吗？”雅典娜眼皮一抬，问偷偷借力给白瑶，让她扶着自己肩膀站立的格鲁。

“当然不是，雅典娜向来公私分明。”格鲁有力的声音，如宣誓一般在空气里回荡，白瑶膝盖一软，差点想给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大爷跪下来。

是生是死，您到说句话啊。白瑶尽力用一双半月杏仁眼，真诚的看着雅典娜，想用眼神与雅典娜那恍如玻璃珠大小的眼睛交流，然而雅典娜对她的眼神根本不感冒。

“我在这里，向来工作诚诚恳恳，对人公私分明。”雅典娜又郑重的强调了一遍。

白瑶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身体健康，身体也比较灵活，我们这里缺这样的人来帮忙，你说是不是雅典娜？”格鲁耳边的毛发微微抖动着，像一个炸开的狮子头。

“那你就留下来，打扫卫生吧。正好监狱那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雅典娜说着，大手一挥，“你们走吧，格鲁别忘了把你头上那撮乱毛洗好减下来，我这里是时候加一把拖把了。”

格鲁僵着粗壮的脖子，眼里冒着火光，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好的，雅典娜。”

“格鲁，你还好吗？”白瑶艰难的跟上全身炸毛的格鲁。

“不好，那个女人太过分了。我要去洗毛发去了。你去清理工那里去报到，管事的是一个叫厄尔斯的条星人，如果你能忍受他爱要面子的坏习惯，你会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格鲁语气冲冲的说，说话的时候，他眉骨之上的毛发随着他面部肌肉跳动着，白瑶觉得特别滑稽。

格鲁重新审视了一眼套着他被单的白瑶，郑重其事的说，“清洁工确实是做适合你的工作了。”

白瑶默。

“你还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比如关于广场舞的事情？”白瑶试探的问格鲁，她可不想惹雅典娜不开心以后，因为工作不诚恳，被扔进酸水池，高温炉什么的。

“类人休息的时候，喜欢找一些人，给她们进行娱乐表演，我知道有一个矮马星人表演过喷火球。她们的耐性不太好，什么事不要让她们说三遍。”

白瑶默默的把格鲁的话都记在心里，“格鲁，我们还会见面吗？”

“你可能会被安排到监牢那里去做清洁工，记住不要和关在那里的人说话。”格鲁像是想起来什么，表情严肃的说。“你可以找厄尔斯要一本这里的生存守则。”

“我知道了，我会来看你的。”白瑶有些依依不舍的和格鲁告别，格鲁这里的工作，没有她能做的了。

格鲁也学着她的样子，朝她挥手。“记得小心那些关起来的人。”

突然格鲁朝前走了两步，白瑶有些惊讶，问格鲁，“怎么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的名字？”

“白瑶，白色的美玉。”白瑶用手围成一个外扩的小喇叭，朝着格鲁喊。

“白色的美玉，那你可以给我起一个人类神话的名字吗？”格鲁有些不确定的问。

类人们对人类神话故事有一种迷之执着，她们都喜欢起一个人类神话里的名字，他也想给自己起一个，但是他不懂人类的语言文字。

“……”白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她想起了雅典娜和美杜莎的名字，灵机一动朝格鲁喊，“雷公。”说完之后，白瑶觉得格雷独特的长鼻子和雷公的鼻子越看越像。

顺着格鲁给她指明的方向，一直走，进入了一个有金属镂空铺成的螺旋通道，白瑶都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身后的门开着又关上，每次关上，白瑶都下意识的朝后看一眼，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着她一起进来。

冗长的通道，就像白瑶看小说时，遇到的旧时代老太太的裹脚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谁家的监狱做成这个样子的，白瑶走在螺旋通道上，抬头望没有杂质的，灰色的天空。

微弱的光透过顶层的透明防护罩，射进来，打在最底层的一片平地上，形成环套的圆形暗影。

寂静的没有人气的空间，螺旋通道的四周都是用银灰色金属围起来的墙壁，看起来坚不可摧。不知从那里来的阴风从后背爬上来，白瑶打了个哆嗦。“要活下去，要成为像萨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