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临蹙眉,微愠道:“这河蚌也太粗鲁了。”
好在这一局最后,阿涟险胜。
虽说河蚌落下了圆台,可站在圆台之上的阿涟,亦是被夹伤了手臂。
下来的时候,刚赢了一局的田箩便跑了过去,撩起她的衣袖,看着阿涟被夹得鲜血淋淋的手臂,心疼的不得了,一面替她抹着药,一面道:“你这般拼命做什么?”
阿涟笑笑道:“若是不拼,我怎么能赢河蚌呢?”
说得也是,田箩都不是河蚌的对手,而这回阿涟竟然赢了河蚌,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阿涟又道:“未料你都准备了药膏。”
抹完了药膏,田箩小心翼翼替她将袖子放下,对上她的眼睛道:“我哪会想到这些啊?喏——”她抬手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白鲟,“是他方才给我的。”
阿涟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