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容岳的语气不容置噱。唐丘乖乖照做,面对那扇窗。
窗户微微开着,车开的不快,有少量的风吹入,拂在脸上很是舒服。
唐丘眯上了眼,心中的忧虑消了大半。
“心情好些了吗?”容岳的语气软了下来,轻声问他。
“好多了。”唐丘没有回头,其实刚刚容岳不替他回答带他走的话,可能下一刻他就会激动的暴走。
想想汾酒儿也是好意,但他怎么就……怎么心里就那么难受呢?
“你别生气。”吹了会儿风,唐丘冷静许多,转过身撒娇似的抱住了容岳,头低低的埋在他的胸前。
“要做吗?”唐丘想起来纸条的内容,脸上不禁火烧一样。
容岳的身体僵了一下,准备环在他的腰上的手停在半空,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
话没说完,唐丘把他拉到窗边,自己一个倒立靠在墙上,闭紧了眼睛艰难道:“来吧,你能亲到吗?”
“……”
如果此时唐丘睁着眼睛,必定能发现容岳的脸抽了抽。
原来他说的‘做’,是指这个。容岳也觉得自己脑袋不正常了,摇了摇头笑着蹲下,微微抬起唐丘的头,低头亲了下去,从嘴唇细细碎碎亲到额头。
不知是体力原因还是容岳的吻扰了他的心,唐丘的手臂抖了又抖,终于在容岳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唇上时,腰下一软向一侧滑了下来。也亏得这个房车够大够宽敞,两人地上打了滚,扭在一起,继续之前的吻。
容岳的手很大很热,唐丘只觉得腰都要被他摸化了,推了几推倒有些欲罢还迎的意味。
好在容岳不是没有理性的人,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只是这次,有些过头了。可能是这些天奔波禁欲的缘故,唐丘的嘴唇被吻的红的滴血,s-his-hi润润微喘气息,苍白的脸颊爬上粉红,额头微微汗津,眼帘低垂,看起来十分诱人。
但再诱人,也不能一下吃干抹净。
容岳为他擦了额头的汗,扶他起来。然而唐丘两腿发软,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整个人害羞得几乎缩成一团。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小幺。
“那个……我能进去上个厕所吗?”
厕所?
坐在地上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间隔间连着厕所。但此时此刻,此形此景……
容岳冷冷的道:“不能。”说罢,抬起唐丘的下巴把他即将脱口的“可以”两个字逼了回去。
“唔……”
唐丘猝不及防被他逼至角落深吻,脑袋发晕,他觉得容岳并不像是为了不让小幺上厕所而故意吻他拖延时间的人,到底哪里出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外面的小幺表示憋爆了,再不出来他就……他就尿矿泉水瓶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iahiahia笑出声
第21章 20
车队的下一站是拉萨,最终站是墨脱,之后他们就会原路返回西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是汾酒儿在车队快要到拉萨的时候告诉他的。
唐丘和容岳的目的地也是墨脱,想想他们跟着车队也有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竟连车队此行的目的都不知道,当真是失败。
“不过汾酒儿,咱们讲事情就讲事情,可不可以不要把飞行棋摆出来吗,我已经输够了。”
唐丘挪了挪屁股,远离飞行棋远离高智商。
自从玩了那一次大富翁后,汾酒儿这两天都很老实的没有来找他们玩。
今天忽然造访原因有二,这一:是因为一会儿到了拉萨,车队有一天的自由行动时间,他想邀请唐丘和容岳一起观光。
这二嘛:就是小幺这两天很忙,他是学机械的,以至于车队里只要是机械上的毛病都去找他,大到车辆抛锚换胎,小到手机发热电脑黑屏。真可以说他是个万能机械师,然而偏偏他这么能干,搞得定车子手机笔记本ipad,却独独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天文望远镜。
汾酒儿不想理他,也是有其他的原因。玩大富翁的那天,他亲眼看到了小幺偷偷摸摸拿着一个空矿泉水瓶去到了角落做那种事之后,就有点心理y-in影了。
平时正二八经的人,怎么没羞没臊起来这么无耻呢?
那都是高中生住校时才会干的蠢事了,这家伙二十马上奔三的人,心智思想能不能成熟一点。
其实说起来小幺也是冤枉,车队在行进,车上的厕所被人占着,他憋得急了总不能尿裤子里,那才叫丢脸。
但,当一个人因一件事讨厌你,他是不会在乎前面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苦衷,他都只会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如此解释了几次后,小幺放弃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汾酒儿这辈子是跑不了了。
荒凉的公路两旁渐渐有了人烟,朝圣的人多了起来,三步一拜虔诚无比。唐丘不信任何宗教,但也不贬低褒奖任何宗教,他觉得人活着就是图一个词,自在。
他现在人生事业双丰收,吃得好穿的暖,与朋友生活在一起,没有父母的唠叨与束缚,自由自在,好不快活。
如此一生,哪怕命运弄人,便也足够了。
趁他分神,汾酒儿悄悄把飞行棋的一颗棋子往他手里一递,却还是被唐丘发现了。好生哀求软硬兼施后,唐丘答应了,只陪他玩十局。
汾酒儿开心的像个孩子。
唐丘叹了口气,他本来是不想玩的,但无奈容岳的存稿被南午时一个手抖,在昨天晚上七点把剩下的十章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