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费劲地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坐在硬壳的箱身上发呆。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忘了。
每一次收拾行李出远门前,总会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叫嚣——一定有什么忘了,肯定有什么忘了!
算了……反正每次在离开之前,总是想不起来的。要到抵达目的地,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这个也忘带,那个也忘拿。
人就是这样,丢三落四,做不出一个天衣无缝的决定,甚至理不好一个完美无缺的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徐臧在机场如愿等来了她。
十几小时的颠簸转机,气温颠来倒去,时差和混乱的睡眠扰乱着免疫系统。千溪一到国内就头痛不已,估计是感冒了。
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