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均连声应是,还附带着“嘿嘿”傻笑了几句。
“知道伯母担心晚辈,一回京便来给您请安了。”他这话是不是真心,路家众人谁都看的出来,没见自打路子昕进屋,他眼神便一直没怎么挪过,与长辈说话时也不时瞟过一眼。
“行了,你们说,我还有事。”路景修干脆起身,借口有事要走。
“我也想起来方才庄子上的事情还没处理,昕儿,你招呼一下世子,娘亲马上就过来。”
路家夫妇都是相当开明的,对于子女的亲事,向来秉持多交流多相处的选择,倒不太忌讳那些俗礼。
毕竟日子是小两口过的,唯有感情好才能夫妻和美顺遂。
路子昕微微点点头,请韩均坐了,又让人重新换过茶水,俩人头一次这般一本正经地坐在一处说话,她感觉反而拘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是不是担心的狠了?”韩均看着她瘦下去的下巴,心疼地问道。
蝗痪醯醚劬τ行┧嵘,俩个月以来被压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