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君不敢再妄言,只看着皇帝脸色,探道,“那陛下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皇帝想了片刻,叹息道,“朕三岁丧母,对生母早就了无印象,后来受霍皇后冷漠对待,甚至毒害于朕,幸得母后察觉方才大难不死,多年来母后待朕如亲子,父皇曾几次有废长立幼的心思,都是幸得母后在旁劝解。若不是母后,当真不会有朕今日,要朕伤她的心,朕也着实不愿。”
了解皇帝的心思,王政君也好顺坡下驴,她道,“这就是了,陛下既然也这么想的,便就这样与那些大臣们回绝。陛下多年受太后庇护,如今若忘恩负义,才是会令天下人耻笑。再者,恭哀皇后已葬入少陵,还是先帝亲自选的地方,先帝在病重时,也未提及过此事,想必是无意来回折腾棺灵,与恭哀皇后合葬的。如今陛下更是不可忤逆先帝的意思。”
皇帝眉头紧锁,但听了她的话,又渐渐舒展。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既然父皇在生前并没有提起过此事,朕如今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听皇帝这么说,王政君知此事已成,方才也展了笑颜。
“政君,每次来你这里,朕总能开怀,你还真是朕的好军师啊!”皇帝深深凝着她,笑道。
“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