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若是发生大事了,自是听他的,小事全归她管。这种不平等条约,叶炎倒是答应得爽快。
娶妻就是用来宠的,谁听谁的都一样儿。
叶大将军了解自个儿子,扫一眼就知晓他心虚,可也不说破,反而觉得他们小两口有趣。
叶炎坐到了叶大将军床边,等他开口说话。
叶大将军将酒喝尽了,知空大师晃动了两下自个的酒葫芦,抬脚就往窗户边上跳出去,“你们两说事,我可不想听,我再去找点酒来喝,顺道看看皇帝老儿。”
“叶家军暂且由副将管着,军令等物件在榻上,你等会带过去吧,边关你也熟,启程先让十三和十五过去做个准备,他们两人能压阵,十一跟武功最高,让他跟着你们领着其他侍卫,十二让他将京城中的尾巴收拾了,再过去。”
“爹,我留几个给你吧?”
叶大将军摆摆手,“不用,我这还有自己培养的人守着。再说了,如今我就是个废物了,上头也不大在意了。皇帝总与先帝性情不同,我进京时就想着,也不知道能活几天,如今看来,还可以活很长。”
“府中的事你不用管了,趁着这一两日,赶紧准备,跟亲朋好友告别,皇上估摸最迟今晚就下旨意了。”
“你媳妇若是能带过去,还是带过去吧。”他可不想儿子重走自己的老路。
傍晚旨意下来,许是有庄贵太妃的帮衬,秦筝也被允许跟着去边关了。
秦筝去了一趟秦府,将长公主给的人让朝露领回去给宫嬷嬷安排着,接着又与秦驸马等人吃了一顿午饭。
一家子人围着圆桌子坐着,长公主强忍着泪意,强颜欢笑,秦简也差点滚出了泪珠,只因着他长大了,不能轻易流泪了。
秦驸马一瓶子酒,却只喝了几口,怎么都喝不下,更别提是秦策了,一直不说话,闷闷的。
秦筝见不得他们这副样子,笑着扯着长公主的衣袖,对着秦简说:“弟弟,等我回来,给你带匹跑得快的马,还给你带好吃的牛肉干,这东西在咱们这贵还不能经常吃,可在边关,那就是经常吃的食物了,你看,我去边关这不挺有口福的么?吃得比京城好多了。”
“娘,就是我很少离您远,您这才哭了,上次哥哥出门,您可没哭,别让哥哥觉得您厚此薄彼啊。”
长公主一听,要笑不笑,要哭不哭,伸出手,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胳膊肘上,“你这讨债鬼,赶紧滚去边关!省得气你娘我!”
“嘿嘿。”秦筝抱着长公主的胳膊,叹了一口气,“哎呀,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爹的辛苦了,娘,你真是让人多说几句也不成,让人少说几句更不成了,当您的夫君和女儿,都难呐!”
长公主眼泪立马抹掉了,这个没良心的小祸害,流什么眼泪呀,白白浪费了感情,就该放着鞭炮恭喜她去边关受苦受难才是!
“你呀!”长公主伸出指头,狠狠地戳了秦筝的头。
“哥,你都不帮我!爹,我可是您的掌上明珠!”秦筝捂着头,埋怨地瞅了他们二人一眼。
秦策幽幽地开口,“刚你还编排我来着。”
“你娘才是我的掌上明珠。”
“姐,姐,我帮你呀。”
秦筝一把抱住秦简,冷哼一声,傲娇地说:“还是弟弟疼我,你们不用管我了,我有弟弟就够了。”
结果秦简眨巴了下小眼睛,“姐,你记得给我带小马儿!”
“得了,你这是惦记我呢,还是惦记我的东西呢?”
“都惦记!”
一家人都笑了。
而此时叶炎正与小灰在酒楼包厢中坐着,两人面前就一盘花生米,叶炎不是抠门,只是不想请潜藏在暗处的情敌吃东西,小灰也不是抠门,而是觉得他们是过来说正事,不是过来吃东西的。
“多谢你了,上次给的消息。”叶炎拱手道谢。
小灰冷冷地点了下头,“不用。”
叶炎站起来,准备走人了,他都说不用了,那就不用客气了,跟情敌哪里需要废话。
小灰见他就要走人了,便开口说:“你们要去边关了?”
“嗯。”
“多保重!”小灰郑重地道。
“好。”
小灰又说:“我可能不久也要回南边了。”
叶炎与小灰不同,小灰在战场历练的时间并不多,叶炎已经是沙场老将了,看来南郡王要被调回来了。
“那你也善自珍重。”
叶炎回屋时见秦筝手里拿着一个素色的荷包,针线很是有功夫,看着有些眼熟,特别是针脚收尾时的感觉,叶炎坐到她身边,伸手一搂,另一只手则拿过荷包仔仔细细地瞅了起来,“这是?”
“这是母亲亲手缝制的荷包吧?”叶炎认出了这是长宁郡主的荷包。
秦筝靠在叶炎的肩膀上,颔首:“是啊,母亲特意给我的,你看看里头。”
叶炎打开荷包,里头是几张面值最大的银票,足足有十万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