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烁深以为然,附和着点点头,有了那副苗药的事,惠崇帝想来也怀疑不到自己的身上,他现在最警惕的应该是这苗药是谁放的,这人又是从哪得来的,他与大昭又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想到这里,陆烁又问陆昀:“爹,看陛下的样子,似乎直接将那苗药的事略过去了,单单提了是谁引儿子去枕山榭、想要害四皇子的事,他……”
陆烁压低声音,“这样,岂不是避重就轻?您说,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陆昀笑了一阵,“再怎么是孤家寡人,这父子情分总是丢不掉的,两位皇子在陛下面前一向得脸,陛下哪一个都不想舍弃。而今日这件事,越是往下查,拖泥带水牵扯出来的污糟之事就越多,尤其这事还跟苗药联系上了,一个不慎,很多人都会疑心太子……”
说到这里,陆昀看了陆烁一眼,陆烁心头一跳,他倒是没往这方面想。
是啊,昨晚那太医明明说了,那苗药只有大昭皇室才有,这下药之人,必定是跟大昭皇室关系亲密、或者有什么交易的人!此事被害的是四皇子,朝中众人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太子,要是再跟大昭牵扯上,那这太子说不定要被人冠上个里通外国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