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就像死去一样,他失去任何感知,无论过去多久,无论母亲和医生如何循循善诱,他依旧半个字也不说,他变得越来越嗜睡,因为梦里有他的络络,她抬起小脸对他笑,如疏疏明媚的星光漏下,他跑过去牵住她的手,依稀听到自己的哭声,像孩子哭得闭了气,一阵抽噎,他难过地对她说:“你不要走,络络。”她只是笑,露出洁白的虎牙,清甜温暖。
就在那天晚上,他在剧烈痉挛中生生痛醒,胸口震颤着尖锐的腔鸣,仿若无数的刀在脏器里搅动,那样的痛,遥远而清晰。
夜静到了极点,隐约能听见窗外细密地雨声,点点滴滴,她睡得极沉,柔软的手心轻轻搭在他胸前,呼吸匀和,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鼻音湿润,手掌慢慢地滑进她裙摆,小心地往上掀起,沿着那纤细的腿游离,宛如丝滑的绸缎,最终停在她圆润柔嫩的臀上。
他想起她在书房里的模样,发丝凌乱,乌亮的眼眸水意迷蒙,仿若一只被猎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