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摇头,“我没发现是谁养这种蛊虫,你有没查过班长的家里和之前那具尸体,他们两个是不是亲戚,或者是朋友关系,也许是两人一起出去才中毒?”
同一个月差不多时间内中蛊,不知道他们有没关系。
只是谢言懊恼地摇头,“已经查过,他们没任何关系,你们班长是外省的人,之前那个死者是本地人,两家也没任何关联,远亲朋友之类的关系都没有。”
徐宁听完皱眉:“那就奇怪了,之前那个中什么蛊毒不知道,但是这次班长中的蛊毒应该是幻情蛊。”
“阿宁,会不会是喜欢班长的女孩下的,只是班长喜欢的确是你,弄巧成拙了。”晓燕说道。
徐宁略想后也有可能,“谢警官,要不先从班长周边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好。”谢言应道。
这两个女孩的猜测也是有些道理,这起事故一看就是感情纠纷引起的。
“对了,班长中蛊这事还是是不要对外说,就说班长之前喝酒喝多了,才会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前跳楼有不是因为要自杀,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出,我怕他中蛊的事泄露出来,到时引得学生人心惶惶就不好了。目前还没查到放蛊的主人任何一点线索,怕有些爱挑拨事的人乱夸大这件事,到时候就更不好查了。”徐宁想到。
谢言听徐宁这一说,他就知道徐宁的顾虑,学校人太多,要是这事闹得大家都知道,到时人心惶惶,都没人敢来上课就完蛋了,也不知道下蛊的人在学校里面还是外面,这样影响大家学习就不好了,而且也不知道这次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
于是点头:“放心,我会让医生不要把他真正的病因说出来。”
徐宁点头,谢警官虽然才二十出头,但是还是很聪明想得也很周到。
三个人走出医务室的时候,徐宁有些愣愣的。
“阿宁,你怎么了?”晓燕看着正发呆的徐宁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一些事情没想通,我以前跟班长说过,我有喜欢的人,班长知道后也说以后不会再喜欢我,会祝福我,那次还是年初的时候,现在这都几个月过去了,如果班长对我真的还执迷不悟,为何之前一直没发现他对我有什么追求或是再找我说,除了这两天他人有些异常外。还有一件事,他刚刚明明把冰冰当我了,能把爱的人看错,还是说他现在神志不清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被人教唆说硬要说那几句话。”
徐宁现在这么一分析,好像越来越清楚一些这件事。
晓燕听着徐宁的分析,慢慢也脑子也转过来。
“阿宁,你是说……其实这起事故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有可能,只是我还是想不通,要是冲我来的话为何不是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班长跟我都没什么接触也没关系,还不如晓燕你跟班长见面多呢。你们跟我还更亲近呢,这是全校的人都知道。”
冰冰听徐宁这么说马上离徐宁远几步。
徐宁看她动作哭笑不得,“现在躲也没用,谁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我的好朋友呢。”
冰冰扶额,“阿宁……要咋办,我可不想全身长虫子。”
晓燕调侃道:“冰啊,你不是想当米虫吗,现在就有机会呢。”
“别,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虫子了。”想到之前看到那具尸体烧着时虫子被烧的噼啪声音,冰冰没忍住,跑到一棵树下狂吐。
“哎呀,冰冰,你是不是也跟阿宁一样怀孕了啊?”晓燕故意惊讶道。
“你个混蛋,我月经前天才没,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和小童最多就拉个手而已,要是拉手都能怀孕,晓燕你也别来学医了。”冰冰苍白着脸跑过来,有气无力地反击,她从小就怕毛毛虫之类的,软绵绵毛毛的看到就很恶心。
“哈哈,开玩笑嘛。”晓燕好笑道。
徐宁见她们开玩笑,心里刚才的担忧顿时消了些,说不定这事也不是冲她来的,只是碰巧而已。
可能在班长的脑海深处还留着对她的情,所以加上蛊毒控住就产生幻想。
现在就等班长的父母一来,给他动手术取出蛊虫就好了。
“冰冰,晓燕,班长中蛊这事你们也不要说出去。”
晓燕马上应道:“阿宁放心,我们有分寸,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现在咱们班里因为这件破事都在议论纷纷,再要是来个蛊毒,说不定他们会说是你下得呢,别不信,有些人就跟没长脑子的自以为是呢。”
“对,不要说我们班,就比如隔壁班的那个想跟阿宁抢系花的嚣张女人,这两天可得意呢,到处在说阿宁坏话,不过阿宁不计较,换做是我,真想过去狠狠扇个大耳光给她才对。”
“不用去在意,越在意别人就越会嚣张呢。”徐宁笑道,“行了,我要回家,下午再聊。”
下午还有课,她得赶回去。
吃了午饭,徐宁休息了会儿就又回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时候,谢言匆匆过来找她。
“徐宁不好了,估计你得亲自为你们班长驱蛊。他爸妈离婚了,他们都没时间过来,手术看来是做不了了。”谢言无奈道。
中午接到消息时真想骂人,自家儿子的命,他们都不顾,真是不知道什么评价他的父母了。没有亲人签字,做的又是开颅手术,万一出事后果很严重,现在手术做不了,只能靠徐宁的办法来为他们班长驱蛊。
徐宁听完叹气道:“真是的,居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