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推得出家师的毒方?”西岭眼中满是惊讶和赞赏之意,“那太好了。”
韩芷当即不再多言,带着西岭开始配药。西岭本就是药童出身,打起下手来熟门熟路。一个时辰后,二人带上解药,向邻居借了马,出城赶赴潦水河上游。
到达潦水河边时已是深夜,韩芷蹲下掬些河水查看,心中大骇,潦水河已经成为了一条毒河。此毒无色无味,更奇异的是,河中竟然还有些小鱼安然无恙,如果不是韩芷先入为主,特意验证的话,恐怕以她的经验都很难发现。
韩芷立刻带着西岭将备好的解药投入河中,并余下一些备用,一切处置妥当后,方感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少年西岭却神色不改,仍旧忧虑道:“不知御北大营中有没有人中毒。”
韩芷四下看了看,北辽人没动静,应该只是刚刚投毒,如果御北大营已经中招,那廖钟山势必会趁机领兵南下了。而后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