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地上,我心里翻江倒海,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笑着哭道:“以后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我承受不起。”
他看着我:“阿菱,直到此刻我才确定,你也是爱我的。从前直到现在,我只爱你一个,就算我现在真是死了,有你的那句话,我也没有遗憾了。”
我拍了下他的脑门,嗔道:“都让你别胡说八道了!死什么死?你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彼时胧月初升,清冷的月光落在他好看的眉眼上,令我一阵心旌摇曳。他的吻轻柔地落在我眉心,柔声叹息:“好,我都听你的。”
他将我拉起来,正巧潮生和涟漪向我们跑来。他们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都是被火烧焦的痕迹,脸上也黑乎乎的一团跟煤球似的,所幸只受了些皮外伤。
潮生一边抹脸一边笑:“那山地精好大的架势,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涟漪不屑道:“绣花枕头那也得中看啊,我看他压根就是一草包!”
我们都笑了,她越过我的肩膀望向不远处躺着的壑川,小心问道:“死了吗?”
我们走过去,壑川躺在地上手脚皆不能动弹,黑灵剑落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