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富五车的窦宪这会儿居然想不出哪个词形容她,气呼呼补充道:“不堪教化。”
这是说自己没教养?
沈觅很不服气,他这讹人煮人的就有教养了?
见她充耳不闻,继续捂着脸坐在一边当呆鹅,窦宪有些不高兴了,以往哪个女人见了自己不是笑脸相迎?从没有哪个女人视自己于无物,难不成情窦未开?
怎的未开!情窦开的甚早,不是爱慕过一个叫阿现的?
大概是自己过于宽容她了,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窦宪拉下了脸,用内力一掌将灯灭掉,冷声道:“睡觉。”
沈觅眼前一黑,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隐约看见屋里的摆设,穿上鞋摸索着的往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背后传来窦宪有些烦躁的声音:“还不睡觉,磨蹭什么?”
“窦大人,我自然也是去休息。”
这青云观不大,客房不过三两间,除了自己和她还有二十多名侍卫,哪里还有多余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