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知道事情不妙,正要发作,只听小皇帝道:“薛将军护驾有功,赏黄金千两。”
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昏庸无道!可有把天下百姓放在眼里?匈奴大军压境,我汉军这才休养生息了几年,若失败了如何?那匈奴人可是野狼变的,凶残的很!”
薛泽拱手道:“既然都知道匈奴人是凶残无道,那更不可把修成君送过去换一时安宁,修成君是功臣,不可错待!匈奴大军三十万人压境,臣的祖父此刻在边关必定是寝食难安,臣愿意带兵出战。”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说得轻巧!若失败了如何?”
薛泽拱手跪地:“请皇上与太皇太后恩准,汉军胜则臣归,汉军若是败了,臣愿埋骨北境,汉军大败匈奴之日方魂归故土。”
窦婴出列,讽道:“薛将军这是为了一个女人?”
田蚡逮住机会了,抢道:“魏其侯,你忒不仗义了,要不是你那只臭靴子哪来这回事?一只破靴子就要换我大汉三个州,你脚怎么那么臭啊,要不把你抵给匈奴人?薛将军保我大汉国土,你瞧瞧你酸的那个熊样儿!”
魏其侯噎住,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
既然定下了出兵便不宜耽搁时间,翌日一大早,皇上为薛泽与一众将领壮行,其中便有金直。
沈觅心疼难舍,却是强颜欢笑的送他,薛泽对她粲然一笑,“阿觅,等我归来便娶你。”
沈觅笑着点头,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和大狐狸联手了,都是纯爷们儿
☆、薛泽出征窦宪监军
窦家定然还会做妖!
薛泽走的太匆忙,一些事情来不及细说,沈觅揪心不已,几次在太后跟前谈打探情况。
可太后推说头疼,话里话外除了让女儿安心便是安心。
越是这样越不对劲,沈觅特意求见了皇上。
皇上知道这个阿姐聪慧,一些事瞒不久,道:“阿姐莫要忧心,温良此次前往北境,五万军士是先头军,粮草还在筹集,钱粮一直是魏其侯掌控......略有些慢,朕会日日催他。”
见沈觅狐疑,刘彻轻握她的手,柔声道:“阿姐,别忧心,朕不会让你嫁到匈奴,此战朕必会全力支持,这关系到大汉的国运。”
沈觅点头,虎符在太皇太后手中,魏其侯掌握钱粮,薛泽此去必定艰难,若是败了,恐怕刘彻的皇帝之位都难保。
历史上的汉武大帝很有作为,可自己既然都可以来到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谁能保证历史不会改变呢?
沈觅心急,恰在此时阿花拿来一封书信,李仲玉亲手所书,约沈觅在新府邸见面。
定然是有事情,沈觅前往长秋宫和母亲告了别,便匆匆赶回府邸。
晌午,李仲玉来了,沈觅一看,嚯!好大的阵势,马车排了长长的一溜,打眼望去得几十辆。
李仲玉被婢子扶着,小心的下了车,见沈觅在门口迎着便拉起她的手往里面走,还不忘回头指挥:“都抬到库房里头,小心别摔了碰了。”
“你身子这么重了,今日这是——”
李仲玉身子已经很重,一手撑着腰,道:“嗯,搬家,打今日起便住在你这里了,我们屋里说话。”
沈觅这几日一直担心薛泽,倒是把李仲玉这茬儿给忘了,她一说沈觅也明白过来,一来是快生产了,有自己在她安心,二来可能和府里的小窦氏有关。
沈觅没料错,金直一走,小窦氏开始捣乱,见镇北将军连续多日忙的踏不进府门,便想了法子要李仲玉立规矩,这立规矩的第一条便是伺候自己用膳。
金直出征之前便告诉李仲玉,若是小窦氏作妖,便住进修成君府。
李仲玉虽有些呆愣,可脑袋瓜子也不傻,这不,一见小窦氏这般作态,便躺在地上说动了胎气。
小窦氏也不想惹大麻烦,生怕金濯把自己给拍死,命人赶紧将她送回去。
李仲玉一回房便下令打包收拾东西,以养胎之名出了府。
李仲玉素来乐呵呵的,这次面上多了几分忧愁,“唉,阿觅,可担心我家阿直了,这窦家真不是个东西,说国库紧张,钱粮都挤不出来,人家匈奴三十万兵马,太皇太后就给了五万,还竟是些老弱病残,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儿!”
全是老弱病残?
“五万不是先头军么?”
李仲玉摸着肚子,恨到:“姓窦的缺德缺大发了,一开始说的是先头军,可后续的到现在还没影。”
皇上话里可没提这档子事儿,李仲玉想必是听金濯将军提起的,
沈觅心更沉,眼前一片昏暗,该怎么办?!
正着急之时,婢子来报,说府外来了个和尚。
可能是觉醒大师,沈觅连大氅也顾不得穿,拔腿奔向门外。
觉醒和尚带来薛泽一封信,字里行间没有甜言蜜语,可依然暖如春风。
信中说知道窦家作妖,故而提前做了些准备,一切都好,希望沈觅不要担心。
沈觅将信贴在胸口,泪意忍不住翻滚,“师傅,到底是如何,我要听真话。”
觉醒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自己的徒儿是不希望她担心,可眼前女子并非菟丝花。
“太皇太后手握虎符,这次的五万兵马......指望不上的,好在皇上下了旨意,允许温良北上自行招兵买马,可是魏其侯一人独大,迟迟不拨钱财和粮草,先前薛老侯爷与泾阳公主为温良留下些钱财与私兵,想必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