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宫里来的人我不放心,还是你帮我挑选一些的好,汤妪和汤叟可还好?”
“他们都好,还在洛阳那处小院落看家,太后定会安排得力的人给你,我也已经安排人去挑选,人不在多,在于精。”
沈觅深以为然,“那就好,我省心了。”
两人一路走着聊着,不知不觉快到晌午,走到柳树下,薛泽手握柳条,笑问:“薛公打鱼,可好?”
好,自然好!
沈觅打趣他:“有鱼不吃非好汉,薛公快去打鱼。”
“夫人静待,尝尝为夫的手艺可有进益,还有这个,这回阿觅可顾不上看薛公打鱼了。”
说着,自怀中掏出两封信,宫中阴暗,窦家一直盯着自己,沈觅怕牵累阿远和仲玉多,只能偶尔托薛泽传信,薛泽当然乐意,与其说他揽下了信使的活计,还不如说他揽下了“姐夫”的活计。
头一封信是阿远的,信中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沈觅眼睛一热,仿佛看见小阿远就在眼前,泪眼汪汪的喊“阿姐。”
沈觅还当第二封信是仲玉的,结果打开一看,竟然是阿爹的笔迹,上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