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你见不得我相亲?”他没她那么糊涂,一下抓到关键词,顿时咧开了嘴,“哦——邓芮茗,原来你才是见不得我找对象。”
她吞吞喉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只是见不得你这死变|态出去祸害姑娘。”
接着为了腰斩这个不该有的话题,她一门心思想要把啤酒抢回来。奈何某个傻逼铁了心要跟她闹,仗着手长举得老高,她只好扒着他的肩伸长手臂去够。
一来二去,就在她放弃争抢,打算让傻逼自己玩泥巴时,傻逼却开口了。
“这么巧,我也觉得你脑洞太大,还是别出去把人吓跑为妙。”
电影早已播完,电视屏幕一片漆黑。屋内唯一的照明设施,是茶几上两个鸟笼状的烛台。锡制托盘的无香蜡烛静静燃烧,在烛灯玻璃上熏出白色雾气。
暖黄摇曳的光线里,说话者笑意满满的眼眸也罩上了一层朦胧。
不知是被环境所迷,还是被目光吸引,抑或是单纯喝得有点多,导致邓芮茗的思绪有些缥缈。不知为何,又想起下午看见的那只自由上升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