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日楚清音与那南梁公主的谈话又在脑海中仔细回放一番,秦景阳觉得,对方恐怕一早就有以死陷害自己的心思。不然哪怕是即将成亲的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是不合乎礼仪的,可先前那叫红釉的侍女带路时,却说公主特地吩咐“要他独自一人进去”,显然是刻意屏退左右,营造出两人独处的环境来。事情是在礼宾馆发生的,他独身赴约,想要给自己一个清白都有些困难。
想到这里,饶是襄王见多识广,也不禁觉得有些惊心。那女子,无论她是不是真正的常宁长公主,这份拿命来陷害自己的胆量与决绝,都是不容小觑。秦景阳倒不认为这一切都是虞冕策划的,以他近几日来对这位南梁名士的观察来看,青年虽然机敏狡猾,却绝不会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
不过,那女人一死,就算是自杀的,恐怕责任也照旧会被虞冕算到自己头上。现在这些南梁人会使出怎样的招数,可就不好说了。
到了皇宫后,秦景阳向轮值的守宫门的禁卫士兵一打听,得知虞冕已经早来一步,朝惠安殿去了。他连忙赶过去,被内侍引到偏殿,一进门,便看到屋内已有了三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