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蠢的丫头,本王还没问什么呢,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全都招出来了。不过也只是个欺软怕硬之辈,看她刚进门的那副做派,只怕若是换了那被明着欺负都不敢吱声的原主,就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轻轻揭过了。秦景阳皱眉,嫌弃地摆摆手:“别哭了!吵得我头疼。”又一指冯妈,“你来说,在脑子里理清楚些,别我问东你却答西!”
“……是是!回二姑娘,相爷得知您落水后大为恼火,与夫人一同审问,认定珠凝谋害二姑娘,明翠教唆四姑娘,都是大逆不道,当场便杖毙了。也亏是……相爷仁慈,对外只是说她们急病而死,并未祸及……祸及家人。”想起那一日楚敬宗将全府下人都叫过来观看行刑,以儆效尤,染在青石阶上的鲜血用清水冲了几十遍都冲不干净,冯妈忍不住就是一个哆嗦。
秦景阳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楚敬宗的处置,表面上是为楚清音讨公道,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