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应该去找那个老道,倒不如去药房多开几幅药换着吃吃看,兴许还能有些效果,也比扔给那老道强。”
彪子抹了把眼泪:“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当初还不是信了这老道是,会炼仙丹又会除妖,我心里便也没有生疑,唉,现在再抓什么药我娘也挺不过来了,我明天就给老娘准备棺材。”
这时,坐在白发老者背后另一张桌上一个灰衣老头儿扭过头说了句:“彪子,也不是我说你糊涂,那是什么人?就是一个把皇帝哄得团团转的高明的骗子,哪会炼什么仙丹,除什么妖,不过都是骗人的玩艺罢了,他要真会炼仙丹,自己还住在金光观干什么,干脆吃几颗升天得了。”
彪子:“刘伯,别说了,您再说我是没脸出来见人了。”
灰衣老头同桌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道:“我还听说这老道可不光会骗钱、骗名声,还会骗女人呢,传闻那老道二十年前曾跟另一个山头的一个清水观的尼姑,还生下了个孩子,当时还有人举报到官府,但后来去查清水观的这个尼姑却没查到,也不知道是这老道使了什么手段把人藏了起来,因为没有对证,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据说这老道每年都要下山游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偷看自己的小和那孩子。”
灰衣老头:“这倒还是头一次听说,你小子年轻轻轻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是吹牛的吧?”
年轻人:“我哪敢随便吹,这是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当时在山下种菜,给金光观里隔几天送一次菜,也是听一个闲来无事的小道们嚼舌根说的。”
白发老头:“我没去过金光观,也不知你们所说的真假,这么说来生下那孩子应该也十几岁了吧?”
年轻人:“听我爷爷说算起来也有十七岁了。”
这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李虎突然插过一句话来:“别瞎嚼舌头,小心被听到了砍头!”
年轻人:“切,这要是说句闲话就被砍头,你刚才说了丽贵妃那么半天早该砍一百次了!”
众人一阵轰笑,李虎:“你们接着吹,老子走……走了!”
说完从兜里摸出块金币扔到了桌上,小二马上过来收了金币喊了声:“李爷您慢走!”
年轻人:“这店家也真是势力,李虎没钱的时候过来喝酒爱搭不理的,一有钱了就成爷了。”
灰衣老头:“注意到没有,这李虎可是用金币付的帐,一个金币可是二两银子,出手可真大方,那成色可不是民间的钱,一看就是宫里的钱,这小子在宫里当差没几个月就赚到这么多钱!”
叶传宗和花辰月没有理由这帮人接下来的聊天内容,也随手往桌上放了几个金币,之后跟着李虎走了出去,刚走出这条街,李虎便凑着路边一歪口哇的一下吐了一堆污秽出来,那刺鼻的气味熏得跟在后边的叶传宗和花辰月差点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李虎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街口后就钻进了一条小巷子,叶传宗朝花辰月使了个眼色:“机会来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靠近了李虎,叶传宗一伸手就从背后把李虎的嘴巴捂上了,另一只手则紧握着一只匕首抵到了李虎的咽喉上:“别说话,别乱动,乖乖的跟我走,不然要你的命!”
李虎的醉意一下就被吓了个半醒,浑身哆索着哀求道:“大人饶、饶命啊,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
叶传宗皱了皱眉头:“别废话就饶你一命。”
李虎:“是是是……”
叶传宗一边四处查看着一边拖着李虎往前走,前边不远处有一个没有灯光的破庙,庙门早已残破,只中间一个不大的庙宇灰败的矗立在那里,叶传宗很快就把李虎拖到了破庙里,并示意花辰月从自己腰上抽出段绳子把李虎的手脚捆了,又拿出手帕塞住了李虎的嘴,这才一脚把李虎按到了庙里一把快要散掉的破椅子上。
叶传宗和花辰月坐在破庙放神像的土台子上开始审问李虎,花辰月把手电的弱光打开,破庙里便有了一点微弱的光线,之后又把手机的录像功能打开,叶传宗:“李虎,抬头看看,知道我是谁吗?”
李虎睁着眼睛看了半天:“你……你是太子殿下?你是辰月天女?你们……要干吗?”
叶传宗:“认出来就好,你刚才说什么?让饶你一命?你为他做了什么?”
李虎眼光闪烁吞吐道:“我我喝多了瞎说的,我和没有任何关系,太子殿下饶命!”
花辰月从叶传宗手里接过匕首在李虎的面前晃了晃:“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不想说了?”
李虎:“别别别,辰月天女,我尚未娶亲,还有老父要养,你、你千万不能害了我的命啊!”
花辰月:“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景嫔一条命毁在了你手里,我就算是做件好事为她报仇了。”
说完举起匕首就要伤势往下刺,眼看寒光凛凛的刀尖就要刺到李虎的胸前,李虎嘴里大喝一声:“慢着,我、我说!”
花辰月:“说吧,到底是什么回事,从头到尾一字不拉的都说出来。”
李虎:“昨天半夜,我刚从尚造房的库房出来,正巧碰上云樱天女匆匆的赶过来,她说现在用到我的时候到了,要我拿把镐去把潇湘馆把正房房顶上瓦都撬松,我问为干什么,她说不用我管,只管做了这件事,就会给我一袋金币五个金元宝,我当时说不想做,怕宫里查出来被砍头,但又不敢违背的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