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质是从无疆国专门运过来的,还经过了实肥改造,里边也有水井……”
话还没说完,花辰月就看到叶开林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便不自觉的话自己的话停了下来,叶开林犹豫了半天,说道:“辰月天女,这御花园乃亲自设计建造,说是处于整个皇宫的背靠之位,事关整个皇宫的风水和金兰国的国运,万不可随意改动,这……”
花辰月看了一眼叶传宗,叶传宗会意,马上说道:“父皇,此事辰月天女也曾跟儿臣提过,儿臣以为,万事也不可尽用之计,说御花园至关风水,主要是指里边的花坛、水池、亭阁、步道的布局不可妄动,辰月天女只是要动这里边原来种植的花草绿植,大格局不会动的,所以,儿臣觉得允了辰月天女也未尝不可,毕竟辰月天女下界就是为了助我金兰国改运兴国的,如若总是碍于旧制和的意旨不敢行事,恐怕也是有违天意,且向来自称是顺应天意、造福我国的,这样一来与的意旨倒也并不冲突!”
叶开林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犹豫不决,叶传宗看了眼一旁的温皇后,希望自己的母后能说句话,未料温皇后却开口道:“宗儿,辰月天女,本宫也知道你们是一片赤城、一番大计,只是……金兰国近二十年来的和平顺遂、国泰民安全靠的全力庇护,如此以来,如若让知晓怕是会以为我们对他不尊,万一因此而得罪了……你父皇也是两难啊!”
第十八章和帅哥太子酒后……
叶传宗见父皇和母后都是怕得罪,心里对隐忍多年的愤恨再次爆发,冷冷的道:“父皇、母后!你们只道是我国和平顺遂、国泰民安全靠庇护,却不想诸多国事、外交、商贸都要听从的意旨,他从中捞了多少名声和好处!早已有朝中大员不止一次举报利用身份之便私吞国库金银,还多与国外的商贸之中收受贿赂中饱私囊,父皇母后却只当不知!二十年前,若不是听从了重建皇宫的意旨,我金兰国又怎会需要强征劳工十万导致官沸民怨?十年前,若不是听从了的意旨只重矿业、不重农事,我金兰国又怎会粮食蔬果全靠与无疆国的贸易?五年前,若不是听从了只安国内、不事外交的意旨,我金兰国又怎会到现在还只与周边这有取的几个国家邦交友好?还有——这次他明明掐算的只有一名天女下界,却一下子下来两名!却又一味的维护那陈云樱!父皇和母后就不觉得心里有着什么阴谋?更何况,近十年来父皇一直服用的丹药,身体才成了现在虚弱不堪的模样!这一切——”
叶传宗越说越激愤,越说越生气,渐渐的便有些气愤填膺失了仪态,花辰月知道叶传宗实际上是在为金兰国的前途担心、为叶开林的健康担心,所以才会如此激动,然而,这一切却被叶开林突然的一声爆喝所打断。
只听说在上首的叶开林重重的一拍桌子,冲叶传宗喝道:“宗儿!够了!这些事情当年都是提起,经父皇应允的,你如此不满,难道是觉得父皇二十年前就老糊涂了?!”
叶传宗知道自己说话太过耿直触怒了叶开林的威严,扑通一下便跪到了地上:“父皇!儿臣不是此意,儿臣只是觉得另有他谋!想要将您和金兰国的百姓置于自己的股掌之中!”
一旁的温皇后实在没想到一场好好的晚膳却突然转变了味道,见叶传宗越说越急,已经触怒了叶开林,马上就开口劝阻道:“好了宗儿,别惹你父皇生气了。”
转过头又劝叶开林:“陛下,宗儿他只是担心您的身体和国事安危,他是真的长大了,知道为您分担、为国事操心了,只是说话有些直,您还是不要太责怪他了,孩子实在无冒犯您之心的。”
叶开林喝了口水冷静了下,也就坡下驴,无力的说了声:“罢了,起来吧,父皇知道你也是一番心意,以后说话做事之前做些考虑,万不可如此冒失,倒是让辰月天女见笑了。”
花辰月也被刚才叶传宗激愤的样子惊到了,听叶开林如此说,马上应道:“陛下多虑了,太子殿下实在是一片耿直火热的忠孝爱国之心,辰月心下甚是钦佩,又怎会取笑。”
叶开林点了点头:“嗯,辰月天女你今天做的烤鱼实在美味,朕和皇后甚是满意,也甚是感激,天色不早,辰月天女早些回去歇息吧,宗儿你也回宫吧。”
叶传宗和花辰月这才一前一后退了出来,刚一出宫门,叶传宗就一脸懊恼道:“辰月天女,刚才本宫有些失态,还惹父皇生气了,父皇身子本来就弱,唉,我也真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
花辰月伸手拍了拍叶传宗的宽宽的肩膀:“你的心意,你父皇心里其实都明白的,他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如此挑战他的尊严和权威来反对他罢了,特别是还有我这个天女在场,你想啊,我是上界的天女,你们所说的神仙,在神仙面前被儿子如此顶撞,失了多大的面子,他能不生气吗?”
花辰月一番话说得心理一片沉重的叶传宗终于是放松了不少,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从小便在的阴影下长大,天天在宫里听父皇说说怎样怎样,又说怎样怎样,就连我今天该做什么,明天不该做干什么都经常通过父皇来干涉我,还天天服食那些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炼制成的‘仙丹’,眼看着父皇身体因为服食‘仙丹’越来越差,我又怎么能不着急,真恨不得早点把这个一脚踢出皇宫、踢出金兰国!只可恨父皇一直沉迷其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