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水澜成婚以后,你对他越发器重信任,当孤瞎了不成?”上皇见他如此,心里很是忧闷,直说:“你要知道他是谁?他是先王的嫡子!你不设法除掉廉王不算,还这般看重他,封他当将军,让他去治江南的案子,可真是要把孤给气死才好!”
永庆帝死死盯着上皇,咬着牙笑道:“儿皇只知道皇叔虽为先王嫡子,纵使被父皇圈禁八年,依旧谦逊有礼,对国事更是尽心竭力,比忠顺王不知高出多少来。”
“好,好。”上皇已然气的脸孔泛青,唇色发白,声调渐渐拔高,在空荡的殿重愈加阴森:“孤且等着看,你这样相信水澜,日后不会有好结果!”
打听回来的消息总没个确切,王府众人恐黛玉自寻短见,紫鹃和香菱等人均轮番紧紧守着。期间独孤家有女眷来访,多致些安慰之辞,譬如楚尘、闻人等不便登门的外男,也各自遣人问安,贾府内始终没个动静,唯有凤姐让旺儿送个信,叫王妃自己多保重,万事还看在小郡主上。
孟嫤妤或是怕黛玉悲痛多思,于是时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