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虞梅仁正手持湿巾为他擦拭脸庞。他脸上的膏脂已经糊了好几天了,该换换了。虞梅仁一边细心擦一边道:“我明白殿下好意,等大业谋定,我入朝堂之上,囡囡的身份也就大不相同了。那时便堪配高门了。但是我眼中的嘉婿,满京城的高门里放眼看看,却也找不出来呢。”
“哦?这倒让我好奇了,先生到底想要的是怎样的嘉婿?”傅晏问。许是虞梅仁手劲儿太大了,给他把脸搓的红彤彤的。
“容貌这些肤浅外在就不必说了。俗语云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总得比我高点比我好看点儿吧!”虞梅仁给他擦完脸,边洗着帕子边漫不经心地道。
傅晏:“……”嗯,这一条最肤浅的就毙掉了十之八九的男儿,您老的要求真不高。
“才华学识嘛,我自忖已经占了天下八斗,这要找出一个超过我的委实也是不能够了,就不强求了,马马虎虎过得去,能中个状元的就行了。”虞梅仁说着这种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傅晏:您老好不好谦虚一点?
“给你擦下身上吧,今儿天气暖和些,炕又烧的热,不怕冻着。你伤口应该也结疤了。”虞梅仁突然话锋一转,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