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默默看着他,神志瞬间清醒了很多。
“……我不会。”
他话音刚落,身下已经找准位置的分身猛地朝前送了出去。
“嘶!呜!”江季麟一声惨叫,痛的。
“啊!……”宁长青也一声惨叫,也是痛的。
他的分身一半紧紧卡在江季麟紧致无比的后*庭,火燎火燎地痛着,似乎下一瞬就要被生生挤断。
“等……等等……”这一下真真是把江季麟的眼泪都*cao出来了,“你,你这是谋杀啊。”
宁长青慌张地想要退出来,刚一动作,江季麟便痛地直抽气。
这……江季麟发誓,他从不知道吧被人上会这么痛。
分明他曾经的男宠都很享受来着!
“那,那个……”江季麟颤颤巍巍转头,看着右侧床头的位置,“用哪个涂抹。”
那是一个玉质的j-i,ng致小盒。
宁长青怔了一下,探手拿到。
江季麟抽着气结结巴巴道:“这个,是朝女子私*处涂抹的,有,有润滑之效,男子亦可用……”
江季麟说玩,便闭了眼侧过头,死人般不再动弹。
他竟然……沦落到教侵犯自己的男子怎么*cao自己???
真是,奇耻大辱……
宁长青抬眼看着江季麟的神色,发红的眼中掠过浓重的悲伤。
季麟哥的身上,全是女人的味道。
他会后悔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冰凉润滑的膏脂终于让二人的*合处不在那么寸步难行。
宁长青扶着江季麟的腰,一点点动着。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
他很舒服,不,是舒服到了极点。
可身下的人,却闭着眼皱着眉,像是在经历这世间最大的折磨苦楚。
宁长青不甘心,他一只手四处游走,一只手在江季麟因为疼痛又瘫软下去的那处万般作弄。
交*合*处越来越s-hi润,江季麟的分身又慢慢抬了头,神采奕奕地立着。
宁长青敏感地觉出了什么不同来,眸中露出一些喜色,卖力地边动作边观察着江季麟的神色。
江季麟咬着唇,憋住差点溢出的呻*吟。
比起被男人*上了,更耻辱的是他居然感觉到了久违的kuai感。
这是一种和以往有相似之处,又有些微妙的不同的kuai感。
这感觉遮盖了先前的疼痛,甚至,有渐渐霸占他的理智的威胁。
江季麟摇着头,束发的发冠和发带早已经在挣扎中脱落在一旁,他的乌发浓密顺滑,与越来越嫣红的面庞交相辉映。
宁长青怜惜地触摸过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他再不会,让他受如此的伤。
宁长青无意中碰到了一处,这一碰,硬生生挤出了江季麟憋了许久的细碎声音。
宁长青一愣又一喜,牟足了劲朝着那处冲锋。
江季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再也忍不住地尖叫出声。
他便叫便骂着宁长青,但那些叫骂破碎在不间断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样的叫骂反而添了几旖*旎的味道。
虽然布满伤口却仍是白皙谣言的白色身躯,在高大伟岸的麦色身躯下,如同秋日收获时分的麦穗,被撞的四处摇晃。
屋内的烛火,细碎地跳动,烛泪洒在盘上,点下一道烛痕。
屋外的月亮,分外的亮。
第61章 竹枝,道是无情却有情(10)
整整一壶花间酒的效力,可不是一两次便能解决的。
宁长青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夜无度的索取,究竟是因为那酒的药效,还是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而他分外清楚的是,当他的神志已经完全清晰的时候,他仍是深深地吻了吻身下的人,翻过他布满意味明显的痕迹的身子,又是一遭荒唐。
江季麟半昏睡半清醒,模样是从未有过的理智全失,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只随着本能发出难耐的呻*吟。
宁长青心口又爱又涩,摸着他终于沉沉睡去的眉眼,竟管自己的身体也很是疲惫,却仍是强撑着眼皮不愿错过这样的景象。
他多么想,就此结束,把他带回去,锁在身边。
他要的全部,他替他拿。
可他那可恨的理智阻止着他——还不到时候,他还不够强。
他如今不过是夹缝中生存的一隅小国的兵马元帅,他甚至还受着自己一手推波助澜建立起的国家里其它势力的威胁,更不用说另外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上来的齐和周。此时此刻,若是把季麟哥带回去困在自己的身边,他根本没有能力护他万般周全。
是他,一切都是他还不够强。
他做得出这样荒唐的事,受得了季麟哥的憎恶愤恨,甚至忍耐的住长久的分离阻隔,可他绝对受不了,季麟哥因为他的弱小而出事。
宁长青知道,季麟哥一人在秦,比被他困在麟国要安全很多。
因为这里有他的亲信,有他的军队,有他即将实现的一个目标。
“我这次发了疯的做出这些事。”宁长青摸着江季麟的耳垂,目光痴缠,“你不知要怨恨我到什么田地……可我实在受不了,也等不了。”
“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宁长青长叹了一声,神色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合该有的神色,大相庭径。
此时已经是寅时,再过两个钟头天便快亮了。
宁长青起了身穿好衣服,眼神扫过床底下时一阵冷冽……
江季麟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