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眯起了眼,抓住她放钱的手轻轻打下去,另一只手捏起她柔软无骨的耳垂边,慢悠悠道:“是水果钱还是服务费,你说清楚。”
秦菲忍着耳垂上那股暧昧的触感,壮胆道:“两个都有,再打个对折,值八块。”
下一刻,男人将手掌轻扼住她的下颌,拇指在附近打滑。
“待会儿不想下车了?”
“别呀好痒。”她吃吃笑着,立刻投降,“你给我住手——”
秦菲怕痒,尤其是颈间的肌肤,被外人一碰就敏感得缩身,更别说那人是他。
裴笙停下拇指关节,但手掌仍是虚套着她脖颈,弯下腰来:“现在敢对着营长大呼小叫了?”
秦菲示弱地钳住他的手腕,让自己稍稍有丝安全的空间,朝天躺的姿势不一会就腰背酸累,再加上在雨中狼狈不堪地跑了这么段距离,此刻半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冰凉难受。
她眨着眼睛,对上方的人说:“我冷。”
外边风吹雨打的确冷,但车内门窗紧闭,完全没有一丝风透进来,逼仄的空间几乎仅余俩人的气息,裹挟的也全是温暖的空气。
裴笙终还是无法忽视她说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