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可不信:“怎么才这点,银子呢?”
声音吼得如意耳膜生疼,但怕触怒万氏,她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能硬着头皮迎接万氏的唾沫飞溅。
见从如意这儿问不出个究竟,几欲疯狂的万氏跑到傅芷璇旁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劲儿摇晃:“银子呢,还有房契,你藏到哪儿去了。”
她的手指像钳子一样,使劲儿掐着傅芷璇的胳膊。
估计再让她掐一会儿,自己的胳膊好几天都抬不起来,傅芷璇只得缓缓睁开眼,万般不解地看着她:“娘,你怎么啦?”
万氏看到她醒了,顿时转怒为喜,迫切地问道:“阿璇,客栈和点心铺子的房契呢,你收哪儿去了?”
傅芷璇听到这话,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房契,房契拿去抵账了。”
“抵账?抵什么帐?”万氏的嗓门尖得划破天际,看得一众街坊都皱眉。
傅芷璇缩了缩肩,颤抖了一下,委屈地说:“娘,你掐痛我了。”
旁边的刘大娘听到这话,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掰开万氏的手:“季家嫂子,你没看到阿璇还在生病吗?媳妇也是人啊,咱们谁不是从媳妇儿过来的。”
病?她这就叫病?万氏真想掀开自己的帷帽让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