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走在楼梯上,步子迈得轻,怕吵醒沉睡的邻居。
毕竟这老小区里住的不是老人就是小孩。
刚走到二楼,任清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三楼,自己家门口,任清野摸着钥匙,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他猛地转身,一把扼住了身后那人的喉咙,声控灯也在这时候亮了。
池中月被任清野扣住喉咙,被迫扬起下巴,脸颊憋得通红,眼神凶狠,阴冷。
同时,她的双手紧紧扭住任清野的手腕,要是他下手再重一点,他的手腕说不定会被这个女人掰断——这是他手腕上的痛感告诉他的。
任清野松开手,揉了揉,说道:“力气还挺大。”
池中月呼吸顺畅了,轻咳了几声,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睛发红,“你有病啊!”
任清野觉得好笑,低头看着她,“一个女人大半夜跟踪一个男人,谁有病?”
池中月说:“跟踪你?想太多。”
她扬头看着任清野,一步步往后退,反手敲了两下。
窄小的楼梯过道里一时寂静无声,半分钟后,门锁扭动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闷的寂静,一个紫色短发女人从屋里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