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英的爹在他们春游回来的第二天就到了,作为家属住进了h城的军区医院,到今天已经两个星期了,病情依然没有好转,需要李兰英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照顾,她的两个孩子也一直借住在齐嫂子家。她们也有两个星期没见过李兰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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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已经接连干了两个星期的挑水劈柴了,一双白嫩的手摸出了茧子和水泡,折磨的他又痒又疼,酸爽的不行。可以说,这是侯三入伍以来过的第二辛苦的一段时间,不用说第一自然是新人训练。
可距离三个月还有两个半月,他要是不做了,后勤部的队长一职肯定得完,让他干别的,还不如退伍。可他要是敢退伍,他爹就得劈了他。
所以,他竟然没得选择,只能老老实实的挑水劈柴。
侯三擦把头上的汗,自从进入五月,天气越发的炎热,只穿一件薄薄的迷彩背心,不一会儿就湿透了,在身上,又痒又难受,偏食堂里有五个女人,他要是敢把背心脱了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不用她们的男人动手,底下那帮子小兵就能劈了他。
偏今天早上他来晚了,没劈够一天的量,中午只好继续,中午更热,他几乎动一动就浑身冒水,难受的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