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占薇试图跟他争辩,“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管我吧,我都二十了。”
“二十了又怎样?”
“难道,要这样管着直到三十岁吗?”
“谁说是三十岁?”
占薇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叶雪城一笑,用右手的食指比了个“一”。
“意思是……管到二十一?”
“意思是,要管你……一辈子。”
占薇轻轻吐了口气,看着面前浑厚的夜色,闷闷的,没再搭理他。
眼看临近十二月,天气越来越冷,寝室外的法国梧桐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阿真在窗台上放了大半个学期的五盆多肉冻死了两盆。占薇往寝室里搬了两床棉被,虽然去叶雪城家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但平时有课仍会睡在寝室。
这天晚上,占薇正用热水泡脚,一边给叶雪城回消息。程乐之突然走了过来。
她看着占薇,笑嘻嘻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占薇不解,“有事吗?”
“是有事想要找你商量来着。”
“怎么了?”
程乐之摇头晃脑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