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领导的念叨里,我大致了解是有人打我小报告。部长要我加班,实则是他缺人陪着他加班。他是出了名的逢人便问要不要加班的加班狂魔。而我已连续加了几次班了,自是吃不消,我便果断的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我要辞职。”领导开始对我挑三拣四,我充耳不闻她的激昂演讲,双手搅合打印纸,再在桌底下摊平,反复做着无用功。
领导口中如飞入了苍蝇,眼尾斜吊,“嗯?你说什么?”
“我要辞职。”我重复道。很早就动了辞职的念头,如今遂了愿我紧张又期待。
不愧是领导,一瞬间恢复高高在上的模样。“为什么辞职?这样就受不了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吃不了苦啊。”
她刚还说想走就走,我简短有力的说出心之所想,“追星。”是啊,我要追星,生活在小城市里,哪追的上深深?
雨落得更欢,似是附和我的决定,窗玻璃晕染的水渍在锃亮的镜面虚幻成大小不一的窟窿,却锥不穿玻璃。
和宋伊安大谈了一晚上的心,她唆使我离职与她一齐去b市。宋伊安的未婚夫是那里的富商儿子,等在这办了结婚酒席,两人再到b市席开百桌,于b市定居。
父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