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哀家当年保她一命,否则凭她母亲那样的身份,哀家是不放在眼中的,王后毒害了哀家多少孙子、孙女,哀家也只是看不过眼罢了。”
太后又询问了夜白最近的身体状况,赏赐了名贵药材,这才使他退了下去。
香兰见夜白退了下去,才道“夜白公子今日的话未免多了些,竟还送起礼来,不同往日,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之事?王后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随他去罢,他那点小心思哀家怎会不知。不过是小打小闹,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他还仰仗我替他拿回他的东西来,不会对哀家心生不轨来。”姜白凤胜券在握般笃定,眼神凌厉了几分。
这大滇王宫中人,哪一个会不要命地与她作对?
但凡有几脑子的,谁会自讨死路地算计她?
姜妘己回了北宫,交代完高氏,千万不可说错她的生辰八字。否则,她们母女会死得很难看,高氏不住点头,又背了无数次姜妘己说的新生辰八字。
高氏一向软弱,姜妘己渐渐长大,却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她也只有听她的,否则不知该怎么过活呢。对于姜妘己吩咐的事,是绝不会马虎大意的。
姜妘己苦思冥想了许久,才想出教那掌印官双手毕恭毕敬地献出生辰八字书来的法子。
☆、077投机取巧
姜妘己思忖再三,以防万一,还是先回一趟锦华宫,露个面让若豆安心。
也只有锦华宫的那些药能帮上她的忙。不过,这件事她打算隐瞒若豆,单独行事。
否则,一旦事情暴露,必会连累若豆。
只是她不曾料到这背后的人,竟然想出改她的生辰八字来迎合太后的法子。
姜妘己暗想,会不会那玄衣男子就是那背后之人,如果是他,他又出于什么目的要这样安排呢?
他有什么企图?他是什么身份?姜妘己想了许久,这一个个问题,只有慢慢弄清楚了。
她这一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目前来看,算是成功了!
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至少引出了这玄衣男子,虽不知他是不是那背后之人,但迟早她会查出来他的身份,亦或者他效命于谁?这背后之人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她最后一遍嘱咐完高氏,匆匆换了一袭衣裙,梳了一个整洁的发髻,去了锦华宫。
高氏不停的念姜妘己新的生成八字,试图忘记原来的生辰八字
姜妘己进了锦华宫,若豆端坐在正殿用膳,见了她只淡淡瞥了一眼,面上有几分惊喜之色,不过转瞬,他又摆起了臭脸,很不开心的样子。
她朝若豆行了一礼道“殿下,我昨夜有事歇在了北宫,现下我又要出去一趟,还望殿下准许。”
若豆轻哼两声“我现在哪里管的了你,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罢,也别说话诓我,我不信。”昨夜,若豆派了凌风一直跟在姜妘己的身后,见姜妘己与那杀手周旋兜圈子,不敢贸然出手,因他见了另一个埋伏的人,他一时拿不准,那人是杀手还是来救人的,只能静观其变。
后来,凌风见了那玄衣男子把姜妘己救下,将她送入宫中,这才回来向若豆复命。
若豆知道她回了宫,却也没有回锦华宫,心有疑虑,但也不便到处寻姜妘己,心想她既然被救回来,生命安全是肯定的,耐着性子等了一夜。
“殿下,请相信奴婢,奴婢是真的有事,因这事重大,关系奴婢的性命,所以请殿下允准,我会尽早回来侍候殿下的。”姜妘己见若豆一脸倦意,想他肯定是担忧了一夜,不忍欺瞒他,这才说出关系性命的话来。
“你去罢,早去早回,注意安全。”若豆无奈叹口气,姜妘己就是这般倔强,她不想说的话,她连谎也不会扯出来安慰他。
姜妘己得了若豆的准许,又开口道“殿下,我要到那户籍司去一趟,要用锦华宫的宫牌,事先禀告殿下一声,不知可否?”
“可。”若豆这才舒展了眉头,姜妘己要去户籍司,必然与户籍有关。
先前又说到性命攸关,那么这户籍司能与性命关联的无非就是那张生辰八字书了。
若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复又提起心思,生辰八字?难道与昨日太后下的那道懿旨有关,太后可是在寻找与她八字互补的人。姜妘己究竟要做什么。为何她近日的心思总是主动出击,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姜妘己进了她的寝殿拿了两瓶药瓶,复又快速出来,从锦华宫的后门出去,已然轻车熟路。
她来到王宫南面的户籍司,亮出锦华宫的宫牌,那户籍司的人面上客气,却一副暗自鄙视的模样。
她耐着性子讨好的笑起来,伸手递过去两锭金子“还望通融一下,我们小殿下可是等得着急,听得太后颁旨找那互补的八字之人,遂叫我来核实锦华宫所有人的生辰八字。恐误了太后娘娘的大事哩,我们殿下也是一片孝心,还望两位通融些,我进去找章印史核对完,立刻出来,不会超过一刻钟,甚至更短。”
户籍司的两个门卫听闻,原来是与太后的旨意有关,那还敢拦,连那金子还了回来,点头哈腰道“既然与太后的懿旨有关,我们万不敢阻拦,你快进去罢。”
姜妘己笑着道完谢,心道,真是见钱眼开的势力小人,幸好太后的懿旨他们不敢不遵!
她走进去,见掌印官正在往那书简上印章,笑得谄媚上前行礼,说明来意,那掌印官却冷哼一声,不以为意,这锦华宫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