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天又一口气饮完了一坛酒,眼神开始涣散,他终是酒量浅了些,抵不住这醉人的芬芳,陪君一醉,旻天终是抵不住,睡了过去。
姜妘己见旻天醉倒,唤了秦寒一同扶他进殿安睡。想着若豆与端木锦即将分别,恐怕两人也有许多话要说。姜妘己替旻天脱了外衫,轻轻拉了被子盖好,又怕他醉酒呕吐,不敢离开,守在一旁。
旻天睡得安稳,不过就是掀了被褥,直嚷着热,方才瞧他与端木锦喝酒,全然一副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气派。这时,他又变成一个爱踢被褥的少年,姜妘己苦笑,只得由他。所幸,这天儿虽是倒春寒,屋里生了碳火,也不算冷。
姜妘己倚在矮凳上,单手托着下巴,抬眼看旻天,不愧是无双少年,这睡姿都这般气貌昂宇,与众不同。
旻天睡觉竟是这般端详,天生的贵族气质浑然天成。他从小到底经历了多少教导,连睡觉都保持着皇家的气派。否则,一个普通人睡觉怎会这般模样。姜妘己双眉拧紧,你是不是也和若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童年光景。
姜妘己心底一抹怜惜荡上来,生在皇家,面上尊贵无比,实际上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