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那梓蔻公主不是被人掳了去吗?过了一天一夜才送回来。回来时,满身是伤,而且毛发全无,被人玷污了清白,不仅如此,那贼人还在她背上作了一幅画,听说是用特殊药水画的,怎么洗都洗不掉!”姜妘己停下步子,神神秘秘俯身道。
不过,声音虽小,但足够燕影听清楚。
燕影听到不可告人几个字时,出于好奇,故意挪动了几步,竖耳倾听。现在她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种事不可胡说!”若豆严肃得摆了一张小脸,做戏道。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画?”若豆随即又好奇的问道。
“奴婢不知,不过想也知道,cǎi_huā大盗,能留下什么好画?”姜妘己说完,竖起食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神示意燕影在,不能在此说,回去再说不迟。
“啊,劳烦燕影姑娘送了一路,方才可有听到什么?”姜妘己装作说漏嘴的表情,才注意到身后的燕影,慌张问道。
“奴婢什么也没听见。”燕影否认。
“那就好!那就好!”姜妘己装作心虚的拍了拍胸口。
“你回去吧。”姜妘己随后道。
待燕影走远了,若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