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摘下,从此不再是慈佛。
温凛还没收回视线,他已经束起了她两只脚腕,将她拖到床沿。
接着,分开。
杨谦南的动作很利落,没什么犹豫,也没什么在这种事上多余的浪漫。她的准备早已足够,褪去遮羞的布料,那里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给她的是荷枪实弹。
无论方才怎样动过情,她依然难以清除自己的紧张,虽然强自镇定地向他开敞,然而那一瞬间的裂痛还是令她猛地逃脱。温凛几乎转了半个身子,喊疼。
他没怎么安慰,甚至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捋了一捋,便再次将她的腿拉回来。
那些用言语安抚兔子的,到底是少年猎手。
杨谦南低头用手指帮她扩了扩,便再次尝试。
那天也不知怎么的。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不要太过推拒,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的疼痛。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一遍吗?如果是的话,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
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藏在她每一次的皱眉和哭求里。
“好疼,杨谦南……好疼。”
杨谦南暂时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