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侧眸看了一眼她的装束。
呢外套,毛衣,短靴。
他把手伸她领口,拨衣领数了数:“这要感冒可不容易啊。”
嘲笑她穿得多!
温凛把他胳膊一拽,气道:“我是在说你呢!”说着就拉着他往里走。
杨谦南盖上她手背,没挪步子。
“怎么了?”
他掌心是暖和的,包住她通红的手,细细地揉抚。温凛本来都冻得没知觉了,渐渐地能感觉到痒,想抽回来,杨谦南牢牢攥着,低着头替她暖着,漫不经心道:“那种地方你不要去。”
手背上的痒透遍四肢百骸。
温凛环顾四下空荡荡的街,佯装自然:“……那我们去哪呀。”
杨谦南手掌往上一套,拉拉她最里面那件单衣的袖口,眼梢一挑:“去个方便脱衣服的地方。”
这地方就在脚下。
钱东霆的会所开得隐蔽,在西庭宾馆里面,包含一层和地下。从这条红毯走到尽头有条分岔,门开在左下,向右则是正常的酒店大楼。也难怪温凛刚才没找到。
杨谦南折回去拎上了温凛的行李箱,带着她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