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空有理论就是纸上谈兵,卵用没有,楚堂煜戚眉“江护法,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江由怎么会不懂,大瑶皇帝之前,他是毒宗的护法。于是他觉得茅鳞说病变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楚堂煜说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不会不知道如何控制毒人吧?”这个很简单,用无忧就能做到,这么一说,毒尸的养成又是理所应当的顺理成章。江由才把那颗心放回肚子里。最后下了结论,是虚惊一场。送走了楚堂煜,已经准备点火烧房子的茅鳞把火把一扔“非要南
裕泽的棺材抬到你面前,你才肯收手吗?”
江由沉默的看着他,看着他发狂,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你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们都是傻子,世人皆醉你独醒。你说的话都是真理?你是对的?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毒尸该烧?”
有没有搞错啊,你是一个算命的道士,我才是一个医者,我接触病人和药材多少年,你现在跟我说我错了,而且,你的证据在哪里?你随随便便跑来跟我说些危言耸听的话,是不是不妥?
“如果真有本事,你当真去把南裕泽的棺材搬来给我看啊!!!”江由可以说是很生气了,如果茅鳞在说一个字,今天,就会给茅鳞造一个棺材。茅鳞看了他许久,果真一个字也不敢在说,好吧他认怂。但他说过,今天会烧焦府,就一定会烧。暗地里躲着的张文敬看到自己师父命悬一线,一咬牙执行师父的计划,打开火折子,扔在满地是油的焦府
,大火轰的烧起来,侵吞着房子,越烧越猛烈。
江由瞳孔一缩,茅鳞见事情已经不可挽回,横竖一死精神就半失常,哈哈大笑起来“难道你要用水去救火吗?你这昏君。”整个焦府的侍卫啊,都傻在哪里了,眼睁睁看着大火蔓延,没一个人上前去救火的,江由夺过侍卫手上的剑,一剑砍了茅鳞的脑袋,连同尸体一起扔进大火里,眼前的火远没有心中的火大,他怒斥“愣着干
什么,救火啊!”
张文敬瑟瑟发抖的想跑,又不敢跑,双膝一软怎敢呆在大火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他不出现还好,一出现,赶趟的落在江由眼前,巴巴着赶死一样。撞在江由杀茅鳞的那柄剑上。
江由敛眸问他“火是你放的?”
张文敬缩着脖子往后挪了一点“我……我……”
“过来。”
张文敬不敢过去,又不敢不听话,两相矛盾着就哭了“这,师父的话是真的,您怎么可以……”
“闭嘴!”江由手上的剑微抬,抵在他脖子上,迫使他抬起脑袋正视自己,继而冷笑,活生生丢在了火海里。赶着救火的侍卫听见里头凄厉的惨叫,额头上的汗也不知是被火烧的,还是被吓的。
火没救下来,但毒尸留了下来,毒尸……养在地下啊。
但这上面已然是光秃秃的一片了,被烧的只剩半片围墙了,毒尸势必要换个地方养了。运输就成了问题,这种东西白天运势必会造成轰动,只好晚上来运。
夏宇并不知道,他在养伤期间,自己主上有多生气……
南裕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唯一就是醒不过来,简单点说,是假死状态。落世千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日夜守在床边,期盼着有点儿什么进展。影宫影卫说,昭辰带着皇后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