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不仅仅是想说这些,他想表达的远远比这深一层,南裕泽只能点头。
击鼓与钟声齐鸣,一朝众臣纷纷跪地高喊万岁,下了一夜雪的天气拨云见日,艳阳高照,化雪极快,宫门干净的地本流着白净的雪水,偶尔不知何时开始,流的就是血了。
“朕!”南盛开口,止住了众臣好奇闵鸣去处的思想,同时他身后的那把刀,也更紧贴脖颈了,嗯,他身后站着两名带刀侍卫。
“朕已查清越王之案为冤案,现特为越王叔洗冤昭雪,撤追捕令,迎回帝宫。”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啊,连理由都没说清,众臣都很安静,似乎在等着下一步越王会进乾清大殿一样,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不聪明难以在这里啊,其中关系心中明镜一样,闵姓是外戚,外戚掌权本就在朝臣
中有动荡,如今存活的只有越王这一个正统血脉了,若南盛还有点良知,就该把他召回来。
喜忧参半啊,越王殿下回来代表这南盛并没有完全受闵家掌控,但是他回来也意味着这江山又要在动一动了,现在外面多处战乱,实在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啊。
一众人杂七杂八的乱想,还一边沾沾看着门口,向来应该能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与往常不一样,是,这一切都与往常不一样了。
南盛作为皇帝已经站起身来迎接他的到来了,那他们这些臣子该怎么做?有些长眼色的臣子已经俯身为他深深作揖“恭迎越王殿下。”
这话单薄的落在大殿上引不起一丝风浪,甚至单薄的连回音都没有,大家面面相觑了许久,刚刚那作揖的大臣又俯身“臣,恭迎越王殿下!”
这第二句仿佛是一声洪钟,在各位心里敲了重重一锤,在警告,不,应该说是警示了,警示大家都醒醒,这个是越王殿下,南姓的正统继承人,且是唯一的!
“臣等,恭迎越王殿下。”这高喊声中,南盛深深作揖,他这么做,那些大臣余光看到,就很是惊讶,起身时又一波,这次跪地重喊“臣等,恭迎越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边关告急,朝中核心不稳,朕出面亲自迎皇叔回来,洗罪昭雪以求正皇室平叛乱,力求天下安定百度惟贞。”
这生板的话实在不像是他这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背这么一段话,该费些时日的。
一朝众臣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说这话,现既时,一边关将士派了信使来,说探子探到晋临准备举兵压城,且目睹到晋临有权贵出入大瑶不受阻……
顿时那些还心有芥蒂的朝臣们都慌了,举全国之力也得一分为二,区而逐出,用二分之一力抗他国百分之百,确实有些天方夜谭了。
南裕泽应该是首次上朝吧,不,是首次在朝这么显眼,南盛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将这事交给南裕泽处理,早朝后,皇宫爆出瘟疫来,满城哗然,外有强敌,内有瘟疫,这实在是绝路啊。得知帝都有瘟疫的人不超百人,但多的是在朝的百官比较了解这方面的事,听说是后宫爆发的,每日从宫门外经过,都能闻到难闻的焦炭味儿那是在烧尸,转眼帝宫已经被封锁半个多月了,那尸体渐渐烧
的少了,好在消息封锁的紧,处理好这些,大概就快腊八了。越王府重启但没有修建,南裕泽与魏羽商量计划,将举全国兵力击退大瑶,逼出南沼国境,在将大瑶败的一塌糊涂的消息大为广传,这时在让晋临退兵,就会让大家知道,主要是让大瑶知道,晋临是怕了。现下腊八时节,看着碗中红稠的粥与瑞雪的越王府,他迟迟喝不下饭,这时边关恰巧传来了消息,他便借口不喝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