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笑答:“我娘在车子里准备了好几层坐褥,又安排了人专门照顾,谢谢你想着他了。”
陈博点了点头,“你可习惯?”
“习惯,”枇杷确实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她很小的时候就坐在父兄的马上在原野里疾驰过,七八岁时马就骑得很好了,到了十岁上就能与小伙伴们出城射猎。现在的出征于她与平时出门打猎似乎并没有多少不同,于是她反问道:“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我第一次参与守城时,其实心里很怕,但特别担心让别人看出来,便努力显出非常勇敢的样子。”陈博笑着说,又细看枇杷的神色,“你果然一点也没怕?”
“没有,”枇杷笑道:“我从小胆子就大,也特别淘气,母亲一直说带着我最累了,比哥哥们还累。”
“是这样啊,”陈博笑着点头,又告诉枇杷,“如果我祖父要单独派怀远军进攻什么的,你不要自己就答应了,就说要与三哥商量商量,回头再说,明白了吗?”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