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啊,明面上是账房先生,却是不管账的。平日里就给我们看看病啥的,掌柜的有事不在就在前柜结结账,这账目的事儿嘛,那都是咱掌柜的事。”
“长春好厉害呀!”
“那是!也不看看咱们掌柜的是谁!”小七一脸骄傲,丝毫没注意到某人的称呼。
“想当初啊,要不是掌柜的……”
小七还在一边弯腰擦着桌椅一边回忆,殊不知某人早已蹭到柜台那边去了。
云伯注意到有阴影投下来,还以为谁要结账,一抬头就只见到一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正殷切地看着自己,没由来地晃了晃神。
陆立秋见云伯只是望着自己也不作声,只能先开口了。
“云伯云伯!你看见长春了吗?”
“哦,是立秋啊!”云伯回了神应了句,“长春在三楼账房呢。”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人似一阵风似的跑了。他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陆立秋来到庆安楼也快小半个月了,但是却从来没有来过三楼,就连小七教他怎么打扫的时候,这三楼也从来没有涉足过。庆安楼的三楼就像一个禁地,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规定,但是在得到陆长春的允许之前,谁也不会擅自上去。可正是